“并沒有聽那演唱會的你不知道,雖然那可怕的歌聲把所有人都送進了醫院,但卻不是負面的作用。嗯,更準確說,雖然歌聲的作用是負面的,但在那演唱會上,有什么東西將這負面轉化成正面了。”
“杰克·伯恩,64歲,園藝家,和女婿格雷格·福克經常爭吵,卻非常喜歡他的孫子小福克,這次帶孫子出來聽演唱會,第一個倒在了歌聲里。”
“局長,直說吧,他獲得了什么好處?”病床上的鷹眼巴頓突然開口。
巴頓居然敢打斷我,腦子傷到了嗎?尼克·弗瑞隱蔽地瞥了鷹眼巴頓一眼,但沒說什么。
穿小鞋也得等手下大將好了之后,犯錯誤之后再說。
“他原本三高,現在都沒了。”尼克·弗瑞道。
“哇,怪不得,五角大樓的先生們中,三高人群太多了。”娜塔莎道。
“局長,我們能做些什么?”科爾森問。
雖然已經被擊倒在病床上,但他深知,自家這位局長沒事可不會來探望部下的。
“類似的事情出現在很多人的身上,連你們也不例外。科爾森,你頭皮上壞死的毛囊被修復了。”
“哦,那可太棒了。如果有可能,我一定要好好謝謝那位賜予我新生的慈善家。”科爾森忍不住道。
“別打岔。”
“啊,是!”
“而巴頓,體檢顯示卻沒有得到任何東西。”
“……”
這啥,歧視?
“是因為巴頓太健康了嗎?”娜塔莎說。
“是的。我們還調查了當時在會場的很多人,發現越強壯的人越得不到多少好處。”尼克·弗瑞道。
“所以是幫助弱者的人嗎,似乎也不錯。”娜塔莎說。
“也有可能是對方的能力僅限于此了。”尼克·弗瑞道。
“所以我們有新目標了嗎?”科爾森問。
“不確定。不過有一些范圍,正巧你們也聽了那場演唱會,可以以病友的身份深入進去調查一下。”尼克·弗瑞道。
“局長,我們可是病人……”科爾森嘆息。
“不是病人還不用你們呢!”尼克·弗瑞道。
“我最近剛學了一句話,疾風知勁草,路遙知馬力。科爾森、巴頓,現在就是你們展現自己的時候了!”
“……”
……
又一個角落。
“話說,我們不去史塔克工業抗議嗎?”一只奇形怪狀的東西躺在病床上。
“跟人類一樣去抗議?我丟不起那個人……”另一只也一樣。
“可難道就這樣算了?”他們是妖怪,不過卻在聊著與人類沒什么區別的事。
“不知道,等總大將他們商討的結果吧。”而且還不像人類基本討論出了結果。
“可是要等到什么時候啊?”當然,這大概也有他們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的關系。
“那誰知道,沒準會永遠等下去都沒有結果。就算總大將想出頭,那邊的巫女們也不愿意啊!”但很快就跑偏的話題卻也體現出了人類與妖怪的不同。
“巫女,那邊不是有個男孩子嗎?還是少主的同學吧?”
“哈,男的又怎么樣?會在那可怕的歌聲里不顧自身去幫助別的生物的東西只有巫女吧?陰陽師和神官們可沒有這么仁慈。大概這就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出現的男巫女吧。”
妖怪會無視實力差距跳戲任何人。
他們永遠如此,無論多大的疾風,他們的作死之草也會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