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魘君,雖然我的嘴很笨,可……可我……我真的愿意……”
岸本惠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自己的唇瓣被兩片略顯粗糙的嘴唇含住,那強而有力的熱吻讓從沒有過任何初經驗的她幾乎難以喘息,可卻又深深的迷醉其中,惦著腳尖笨拙的回應著。
她甚至不知身上的衣裙是何時脫落的,只能感覺到一雙火熱的大手在她的肌膚上來回游走,并將她胸前那對飽滿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岸本惠此刻的大腦已是徹底空白,恍惚間,一陣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從中間撕裂開的劇痛傳遍了她的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十指緊緊扣住了身上那個強壯男人的后背。
“夜魘君……夜魘君……”
……
數個小時后,岸本惠輕手輕腳的拉開羅戒的房門,確認走廊里面沒有其他人,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溜了出來。
只不過那俏麗的臉頰上還掛著兩抹未散的潮紅,嘴角時不時開心的向上翹起,十足的一個懷春少女模樣。
臥室的房門是虛掩的,岸本惠只當是出門忘了鎖門,也沒有在意,關門回身卻發現房間內的床上坐著一個人。
“啊……”
岸本惠下意識的驚叫起來,聲音剛出嗓子眼便戛然而止。
因為房間內的人倒也不是別人,而是下平玲花。
“原來是玲花姐姐,真是嚇死我了……”岸本惠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
岸本惠在原來的世界就是下平玲花的粉絲,兩人年齡也相差不多,因此關系相處得一直很融洽,可以說是NPC新人中關系最好的兩個人了。
“小惠,你剛才……在隔壁?”下平玲花皺著眉問道。
“我……”岸本惠下意識便想找借口掩飾,可看下平玲花那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她剛編好的瞎話又給咽了回去,低著頭道:“我……我剛才去給夜魘君送飯了。”
“送飯送了五個多小時?”
岸本惠仿佛犯錯的孩子般低頭不語,下平玲花能把時間算得這么清楚,顯然已經在這里等了她五個多小時。
或者說聽了五個多小時。
事實擺在眼前,她就算將謊話圓得再完美,也是無濟于事的。
下平玲花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那毫無悔意的少女,恨其不爭的同時,心中也莫名的泛起一陣沒來由的酸楚。
那……本來也是她喜歡的人啊……
可為什么偏偏會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呢……
下平玲花搖了搖頭,驅散了腦中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向岸本惠問道:“小惠,你這樣也未免太不自愛了,難道你不知道夜魘君其實是……有女友的嗎?”
下平玲花并不認為岸本惠是被羅戒的花言巧語所蒙蔽,才稀里糊涂的爬上了對方的床。
她對于羅戒的人品還是很信任的,畢竟如果對方真是那種會用謊言哄騙女孩子的人,在上個任務的湖心小屋,她估計就已經乖乖就范了。
雖然花心,但卻很有原則。
這就是下平玲花對于羅戒的印象。
“我知道啊……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岸本惠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絲悵然,低頭盯著腳尖,輕聲道:“玲花姐姐,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因為自殺才來到這里的,曾經的世界已經沒什么值得我留戀的了……而現在夜魘君就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我只想和他在一起而已,干嘛非要奢求做他唯一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