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羅戒除了上課,主要任務依舊是帶著「山魯佐德」乘坐地鐵或電車繞著京都市瞎轉悠。
雖說不可能次次都能撿到大額的現金和古代藏寶,可他個人資產依舊還是以每天一百多萬的速度穩定遞增著。
除此之外,每天下午他都會準時到童守中學門口等「葉月東名」放學,打著“除靈”的蹩腳借口,和這小丫頭一起吃個晚飯逛逛街什么的。
當然,「葉月東名」也不是傻子。
盡管心知肚明羅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怎奈對方給出的價錢實在是讓她心動。
時薪5000円。
要知道,在京都一般的兼職工作時薪都很難超過1000円,而對方給出的價格整整是市價的五倍。
如果她每天能抽出4個小時的空閑時間,一天的收入就是2萬円,一星期的收入就是14萬円,一個月的收入就是60萬円。
這對于目前只能賺賺小學生零花錢的「葉月東名」來說,根本就是無法抵抗的誘惑。
因此,哪怕明知這很可能是對方為了釣她這條小魚而拋出的香餌,可她還是忍不住義無反顧的咬了上去。
時間轉眼到了與「無限界時空」約定見面的日子。
下午四點整,在對方的除靈事務所,羅戒終于見到了這位原著中號稱人類最強退魔師的男人。
秘書為羅戒端上一杯茶后退出了辦公室,并隨手帶上了房門。
背對著陽光在窗前盤膝而坐的「無限界時空」抬起頭,露出一張無比滄桑的面孔。
如果從「鵺野鳴介」的年齡上來推算,「無限界時空」的年齡應該不超過五十歲,依舊處于一個男人的魅力黃金期。
然而,羅戒看到的卻是一名須發皆白,滿面皺紋的老人,若不是那標志性的濃眉下,雙眼依舊銳利如鷹隼,說是七十估計都會有人信。
“無限界大師你好,我是……”
羅戒剛開口,便被「無限界時空」強行打斷。
“直接說出你的來意,我既不想知道你的身份,也不感興趣你與那臭小子是什么關系,我只是一個開門做生意的退魔師,僅此而已。”
羅戒暗暗撇嘴。
這個老頭還真是個口嫌體正直的典型傲嬌,明明在意兒子在意得要死,卻偏偏非要裝出一副仇人般的架勢。
“好吧,既然無限界大師這么說,那咱們就直接談生意。”羅戒端起茶杯不緊不慢的吹著,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想買一件防御類的退魔道具,還有一些咒符。”
「無限界時空」嘴角輕輕扯了一下,似乎在笑,說道:“年輕人,退魔除靈可不是什么有趣的游戲,不是靠著一兩件寶物,幾張符咒,就可以隨便自稱退魔師的……”
很顯然,對方是將他當成了那種喜歡冒險找刺激的靈異愛好者。
羅戒搖頭道:“抱歉,無限界大師,我無法給你解釋。我只能說,我有不得不這么做的理由,而且只能靠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幫我。”
靈能者本就比普通人的直覺敏銳,「無限界時空」一生更是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自然看得出羅戒所說句句屬實。
“當然可以,只要這是你深思熟慮的結果。”
「無限界時空」說著,從抽屜里取出了兩個盒子,放在面前分別打開。
一個盒子里面是一串烏黑的念珠,另外一個盒子里是三張黃底紅字的咒符。
“既然你能找到我這里,想必普通的貨色你也看不上……這串念珠是我以前無意中所得,特性和我的除魔理念不太匹配,但倒是符合你的要求;另外三張符咒是以前一位客人預定的,但那個人運氣不太好,邪靈還沒把他怎么樣,就意外死于車禍。”
羅戒伸手拿起盒中的念珠與咒符,其屬性立刻出現在了視覺投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