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芙蕾的一番尬演連旁邊的下平玲花都看不下去了,俯身小聲對羅戒說道:“這女孩似乎腦子不太好……夜魘君,要我勸她離開嗎?”
“不用了,你去外面看住那只吃咸的狗吧。”
下平玲花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略顯有些不滿的嘟了一下嘴,隨即身形矯健的越窗離去。
羅戒轉過身,手指輕輕搭在了「芙蕾」那纖細的腳踝上,兩手抓住她的又又月退猛然用力——將她整個人從床-上倒提了起來。
當啷!
一把錘子從「芙蕾」的背后的衣領中滑出,掉在地上如同不倒翁般搖晃著。
羅戒:“……”
“這是……禮物。”「芙蕾」倒吊著強行辯解道。。。
誰特么送禮物會送個錘子啊?!
羅戒繼續抓著腳踝又抖了幾下,確認對方身上再沒有其他可疑物品后,將「芙蕾」隨手扔回了床-鋪上。
“芙蕾,你剛才是不是說你很冷?”
看著羅戒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濕-淋淋的白發少女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
“我……好像不冷了。”
“不,你冷。”
羅戒雙手扣住「芙蕾」的肩頭,將如同受驚小兔子般想要起身逃走的她又給按-倒了下去。
他可沒有「赤羽雷真」那么圣母心,不管這個女孩出于什么苦衷,既然對他動了殺機,他就默認對方已經做好接受失敗懲罰的心理準備。
一小時后。
「芙蕾」一瘸一拐的帶著羅戒送出的溫暖走出了房間大門,眼神茫然的望著走廊的天花板。
犬型人偶「拉比」從遠處跑來,身上還帶著被下平玲花吊打留下的傷痕,如同受委屈的小孩子般在「芙蕾」的手邊歪頭磨蹭著。
“拉比,我的暗殺失敗了呢,那個人對我進行了奇怪的懲罰,差點就失去意識了……”
沉默片刻,她又摸了摸「拉比」的頭,仿佛給自己打氣道:“不過,我不會放棄的……拉比,我一定會把大家都救出來的。”
「拉比」吐著舌頭,低沉的汪了一聲,似乎在對「芙蕾」的話做著回應。
……
次日,「芙蕾」以身體不適為理由,向院方提出比賽延期的請求。
在征得了挑戰者羅戒的同意后,兩人的比賽被向后推遲了三天。
于是,「芙蕾」那鍥而不舍的暗殺計劃又一次開始了。
第一天,在宿舍房門上放鐵球,失手把自己砸暈,被隨后回來的羅戒怒送出一波溫暖后捂著昏沉沉的腦袋離開。
第二天,在宿舍內安捕獸鐵籠,結果安裝籠門時忘了出來,把自己困在了里面,又被羅戒當場捉住,結局如昨日重現。
第三天,在門口潑油,準備躲在門后敲悶棍,結果一腳踩空跪在油上就爬不起來了,這次連姿-勢都擺好了,后面發生了什么也自然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