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道白影消失在眾人視線里,松了口氣,也出了口氣。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開了。劉老六樂得看到他們自行腦補,光是有菩薩低眉,慈悲六道,說不得就會讓宵小之輩覺得有機可乘,金剛怒目,降服四魔,震懾宵小。
“那是白斑虎王?!怎么可能!”有人吃驚道。
“嗨!你是沒看到剛剛那邊頭頂三尺顯神跡!”有人津津樂道的給前者講起了那天降神光治愈千人的場面來。
“他們以前可有打到過那白虎王?”有人問道。
“那個他們?敗火教嗎?就他們還想打白虎王?除了長毛怪,他們還能欺負啥?荒原狼都不想惹。”有人呸道。
“瞧你這話說的,他們不是還能欺負我們嗎。”有人開起玩笑了。
“那個面癱是誰?哎?他拖著的人穿的那不是天衣嗎?!”
“面癱不認識,他拖的著人我倒好像見過,昨個還在守門的小甲吧。”
“哎!你看那頭!他媽都不認識了!”
劉老六看到那面目全非化真甲,開心極了!連忙上前抱起化真甲就在那臉上拍了幾把又掐上人中激動道“你啊你啊!為何不拉下面甲!來人啊!把為教獻身的千夫長抬回去!只要有口氣在,治愈天神定能讓他完好如初!”
一片議論聲中,有幾人離開了人群。
“我不信那些天神能一直呆在這鳥不拉死屙尿帶棍的地方!”
“三哥英明!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等他們走后,我們再……哼哼。”一手長六指之人拱手一抱恭維道。
“躲什么躲!還不快去把那些四肢不全缺鼻少眼的蛀蟲帶來,天神們可是很仁慈的呢。”
“對啊,拜火教造下的孽,他天教不該彌補嗎?三哥英明!”那六指兒一拍手,抬頭望那高處,再抱圈贊道。
當銀月按住性子一樓一樓的爬上八十層,邁著虎步進入大殿。小屁四下這么一瞧。該來的都來了,該在的卻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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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行到那高位左邊爬下,左右爪一搭,虎頭一埋,再也不想爬一次了……
小屁隔著椅子小聲音道:“嘿~他們人呢?”
花玲少有安靜的站在馬腿旁,沒有言語。小屁也就不再詢問了。掃眼下方站那些樁子,雖一身綾羅,卻蓬頭垢面的婦人;雙手被縛身手,仰面向天漢子,雖說口角有血;還有爬服于地,戰戰兢兢的青年。只有最后才到負傷的埃斯蒂尼安神色平常,那滴答的血好像是別的人。
這大殿容下百人綽綽有余,此時這些人就和小屁看到的那樣,神態各異。亡命牌在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各自心中跟明鏡似的,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只看摔成幾瓣。
不在沉默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恐懼的盡頭就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