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并肩行于青石鋪就的小道上。一飄一走。
“你現存能容納萬人了?”琉璃直奔主題。
“你不知道嗎?我不知道啊?”陳青陽一偏頭說道。
琉璃一指那些遠遠圍觀的咕嚕道:“你北去不到半年,它們的數量就過千了,進來后就從來沒有出去過,還有那萬人幾乎不間斷的三五成群的進出無界,要不是界門沒有門檻,是就給踩斷了。”
陳青陽駐足想了半響,開口道:“我如此牛.逼了?”
琉璃摸摸額頭輕嘆一聲道:“你好好感應下。”
陳青陽應聲閉上眼睛,靜心感受無界的現狀。
無垠大地之上,相較初入無界,多了無數山川河流,有了冰鋒,有了汪洋,有了沙漠。
無邊的山河畫卷更加豐富了,心隨意動,向那些起微光而去。
這些如同螢火的微光是一只只毛絨絨,一只,兩只,三只……
陳青陽有些頭痛的按按太陽穴,開口道:“數不清!”
“誰讓你去數有多少咕嚕了,他們好吃好喝的,再來幾年你就數去吧!”琉璃站起身來、,氣就不打一處來,兩個丸子都要炸了。
“你是不是一年沒有與人交流,遲鈍了,進了這么多活物,有沒有感覺到負擔?”
“我倒是沒有感覺到你有什么不適。”說完琉璃再次優雅的坐在槍上。
陳青陽抬頭望向立于百步梯盡頭的佳人,悄聲道:“有些不適,你感覺不了。”
話畢,陳青陽就消失在木梯下,立于百步梯盡頭捋著鬢角銀絲的陳青瑤也不見了。
“青陽!青天白日的,你……”
陳青瑤話沒說完,天就黑了,就很突然……
琉璃望著閣樓某處一撇嘴:“賤人!”
這時顏集妙戈和項杵也下樓來。
“掌律,怎么回事?這天說黑就黑了?”顏集妙戈問道。
項杵就笑笑不說話,他遠遠的就看到陳青陽了。
琉璃拿眼睛一掃眼前兩人,又一撇嘴:“狗男女!”
項杵拉著摸不著頭腦的顏集妙戈上樓去了……
翌日……恩,就當是翌日,反正天亮了。
小屁提著一小袋子,挨個的分豆子,到項杵時抓了把胡豆。
“小屁啊,下次給姐姐換成瓜子可好。”顏集妙戈提出了意見。
花玲也舉手同意道:“恩,我也要瓜子。”
小屁一攤手無辜道:“沒有。”
花玲皺皺鼻子道:“沒得就沒得。“撿幾粒嚼邊說道:”青陽哥,上午你就蒙我,啥子山和大海,這會兒大家都在,好生罷哈。”
陳青瑤一臉輕松的呡著酒,輕聲笑道:“下去后,你青陽哥再給你講那些,一年多沒有回家了,你不想你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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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天天的,吃家飯屙野屎。”小屁跟道。
好久沒人提起家這個字眼兒了,花玲也沒有心情和小屁拌嘴了。
到底還是不過花季的少女,雖說是鄰家有女初長成,力拔山兮氣蓋世。
陳青陽對小屁說道:“你還不是,大哥莫說二哥。”
“大家都忙活下,這個月底我們就動身返回。”陳青陽拍拍手道。
花玲立馬就來精神了,開口道:“哼!有些人,剛開始還想家,那曉得,幾個月就不曉得自己姓啥老,李敢,你說是不是?”
陳青瑤放下酒杯出聲打斷就要掰扯起來的兩人道:“北亞城的人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