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霏霏驚訝之余沖他投去崇拜的目光,道,“什么都瞞不過你!”
瞿星言頭一個走了進去,兩人緊跟其后。
“那玉藻前后來如何了?”
“后來就被圍剿了,民兵和陰陽師組成的軍隊,皇家也派了兵,一直將它逼到了那須野這地方,大戰數日,折損無數,才把它降服。”
隨著深入,里面越來越黑,瞿星言手里不得不凝出一團光用來照明,他補充道,“不過那時玉藻前并沒有死透,它的妖魄化成了一塊可以吸收日月精華的石頭,而且會將路過的人通通吸過去吃掉,只待東山再起。”
“因此,人們就把這塊石頭稱為‘殺生石’。”
“直到過了兩三百年,這塊石頭才被出世的一位高僧降服,碎成了無數塊小石子,飛散各地。”
按理來說,玉藻前的傳說也應該止步于此。
張霏霏腦補了一會兒,忽的道,“文迪,這不就是咱們在壁畫上看見的內容嗎?九尾狐被兵追擊,還有那個跟石頭相斗后死去的高僧。”
汪文迪也贊同道,“那這么說,壁畫上記錄的是玉藻前的故事。”
“玉藻前尾下保護的那個明顯已經死去的男人又是誰呢?這故事又怎么會被畫在藤原中呂的墓里?”張霏霏不解道。
又聽瞿星言說明道,“玉藻前和藤原家有兩個關聯點。”
“第一,玉藻前入宮的時候為了掩藏自己的妖氣,效仿蘇妲己之法,也選了一個附身的人,那個人叫做‘藤原得子’。”
“藤原得子?”汪文迪突然驚呼出聲,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霏霏,你還記得咱們進來之前的那具擺在門口的尸骸嗎?”
“記得,是藤原長實的。”張霏霏回憶道。
汪文迪臉色沉了沉,道,“藤原長實,就是藤原得子的父親。”
“啊——?”
氣氛一下變得怪異起來,瞿星言等兩人反應完了,才接著道,“第二點,玉藻前化作殺生石的時候,正好是藤原家的沒落點,而殺生石爆炸的時候,又正好是我國大明王朝的崛起點。”
得,氣氛更詭異了。
張霏霏摸了摸胳膊上起來的雞皮疙瘩,勉強笑了笑,趕忙轉移了話題,“這路怎么走了這么久?”
“是有點不對勁,”瞿星言也擰起了眉頭,道,“按理來說,墓中陰陽路的主路一般會通向兩處,要么是主墓室,要么是出去的路。”
汪文迪面色微變,握緊了張霏霏的手,道,“除非,我們走的本來就是錯的路。”
瞿星言停下了步子,回頭問道,“你們怎么從流沙室里出來的?”
誰知兩人異口同聲道——
“不知道啊,路是霏霏找到的。”
“不知道啊,路是文迪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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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驟然對視,再次不約而同道,“不是你告訴我說找到路了嗎?”
“無語。”瞿星言難得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