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向后砸去,絲線分成了兩簇,一邊在自己身后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另一邊則急速刺向了空中的汪文迪。
汪文迪遞給陳月歆一個眼神,陳月歆會意,再次噴出一道紫炎。
讓女人沒想到的是,這道紫炎并不是奔著解救汪文迪去的,而是轉了個向,熔斷了禁錮住他雙劍的絲線。
雙劍瞬間發動,一左一右夾擊而來,而汪文迪自己也反手捆住了那把絲線,沒有受傷。
眼見這雙劍離她只有一寸的距離,以劍的速度,她是不可能在被刺中前衍生出絲線來的!
鏘!!
千鈞一發之際,女人竟直接彈出了手中的兩根銀針。
幾人都始料未及,這兩根看上去小小的細針,居然能將雙劍架開。
汪文迪瞇了瞇眼,縱身上前,以掌為刃直指要害,攻擊的銜接流暢緊密,幾乎沒有留下讓對方反應防備的時間。
可又是這樣關鍵的時刻,他的視線再一次模糊了。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他掌刃的速度和力度一下都下降了不少,女人得以完全格擋下來。
“咯咯……”她又笑了起來,不知是得意還是嘲諷。
絲線再一次瘋狂生長,但她卻沒再發起進攻,而是借助絲線的力量,避開了另外四人的攻擊,三兩下就跳到了窗戶邊。
她留下一句,“小子,你的雙眼已中了我的詛咒,虎山一見,我才會告訴你解咒的方法,后會有期!”
說完,她便干脆的從窗戶飛了出去。
汪文迪翻身落地,道,“不錯嘛,這波配合的很默契。”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與瞿星言和陳月歆擊掌,兩人卻都沒有抬手,似乎沒這個意思。
陳月歆的眼神越過他,望向他身后,嘆了口氣,搖頭道,“阿迪,擊掌還是等會再說吧。”
他一回頭,發現張霏霏正目不轉睛的打量著他。
那眼神里有一點難過,更多的是擔心和關切。
“怎么了霏霏?”他摸了摸鼻子,明知故問道。
他知道,一定是關于自己眼睛的事,對她的隱瞞,才讓她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見她久久不曾回答,只是看著他,另三人非常有眼力見的離開了房間。
汪文迪上前兩步,拉起了她的手,道,“霏霏,我沒事的。”
張霏霏抽出了自己的手,走到窗戶邊,背靠窗臺,低垂下眼,落寞道,“只要你說,我都會相信。”
“你說你沒事,只要你告訴我你沒事,我不會追究,我會相信你說的每一個字。”
“我只是不想你什么事都一個人扛著,更不想有關于你的事情……居然需要通過他人知曉,我想知道、了解你的一切,即使你告訴我你的眼睛……只要你說沒事……”
她其實是個相當講理的人,她的觀念和邏輯中,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最佳狀態,反而應該是有各自的空間的。
所以她不需要汪文迪事無巨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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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報告給她,很多事,不需要開口,也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