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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至少三根金針,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子季暑身邊,不一會兒,竟然反利用這些金線,懸掛在房間各處,把子季暑給捆了起來。
所有的金絲都連著她的手指,她笑的幅度越來越大。
“你想嘗嘗嗎?火焰的味道。”
她意欲用這金絲導火燒他,令他無處可逃。
子季暑臉上劃過一絲不妙的神情,微微動了動嘴,似乎又要開始念那足以操縱這股力量的咒語。
陳月歆率先看破了他的意圖,立刻飛身上前,失去拉力的絲線墜落一地,與她手指緊緊相連的一部分則隨著她的動作飛揚在空中,仿佛張開了一張巨大的、散著金光的網。
她一把抄起了桌上細長的酒壺,對準了他的嘴,砸了過去。
極速之下,壺帶來的沖力逼開了他的嘴,撞上了他的牙齒,破碎的牙和破碎的瓷片混雜著鮮血戳在他的喉頭,逼得他把念咒的念頭拋到了九霄云外,就連咒語的內容,也在巨大的驚恐中,化在了大腦一片空白里。
這女人,可比之前那個暴力的多!!
“你,選錯了對手。”她指尖火光驟起,只需要一個呼吸,這把火就會順著金絲,燒到他的身上。
子季暑瞪大了眼睛,強忍著嘴部的劇痛,拼命的睜著眼睛遞出眼神,好像是想要把什么信息傳遞出去——
滅了他,懿德賭坊就會不復存在,通往后面主墓室的路也會一并消失,他們就會永遠被困在這里!
這樣,她多少能明白的吧?
陳月歆沒有絲毫要停手的意思,操縱烈火即刻竄了過去。
就在火焰要燒到他的那一剎那,一道迅猛的青光射了進來,青光分為數道,與金線上的火焰紛紛抵消。
一道身影閃了進來,帶起一陣冷冽的風。
瞿星言落到她身邊,道,“現在不能殺他。”
陳月歆斜了他一眼,指尖再一次燃起烈火,道,“我說可以,就可以。”
他皺了皺眉,霎時揮出了手中的金輪,青光附著于鋒刃之上,在火焰完全燒起來之前,先行切斷了金線,一邊耐著性子道,“你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要處置他,不妨完事之后。”
就在二者之間聯系的金線一斷的須臾之間,周圍黑氣暴漲,將子季暑圍了起來,只從里面傳來他沙啞的聲音,艱難道,“路還長,咱們走著瞧。”
一進來就先開罪了墓主,對墓中探險者來說,是最差的情況。
他話音一落,黑氣便消散而去,只余空氣里的一絲陰冷。
陳月歆甩開了手里的金線,冷聲道,“完事之后,我要將他千刀萬剮,你若攔我,我連你一起殺。”
瞿星言道,“我不會攔你。”
他瞥了她一眼,隨后收了金輪,抬起手拉了一把她的衣服,遮住了她露出的香肩,別開臉道,“把衣服穿好。”
“哦。”她應了一聲,這才后知后覺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眼中的麻木與晦暗也漸漸退了下去。
“霏霏呢?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