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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還有可能給你帶坑里去。
走到跟前時,村長和零零碎碎十幾個村民正起身,有模有樣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又恭敬的朝大廟鞠了一躬,方才后退幾步,轉身就要離去。
這些人一轉身,正撞上上前來的汪文迪。
村長雖然看上去年紀一大把,一看他倒立刻認了出來,用那蒼老而深遠的聲音客氣道,“小兄弟,在咱們村玩的可還暢快?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你盡管同我說。”
他的眼神同樣富有深意,讓汪文迪心中一再肯定,夜晚行祭禮的帶頭人,就是他。
汪文迪笑答,“還行,你們村還挺大的,要是沒個人帶路,還確實容易迷路。”
他先是說了幾句客套話,隨后問道,“我剛來時,看見你們在這兒行跪拜之禮,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曾聽說羽村每年都有極其盛大的祭禮,難道是今天?我要是這么走運趕上了,村長您可一定要讓我觀摩觀摩!”
“哈哈,你這娃兒,口齒伶俐,說話很是中聽,想來不是什么愚昧之徒,若神明有聞此言,定然也倍感欣慰!”村長笑的瞇起了眼,夸贊道。
跟著,他又想了一會兒,才接著道,“不過我們羽村的祭禮乃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外人若想觀看,須得取得一樣‘認可之物’,才有資格參加祭禮。”
“哦?什么認可之物?”汪文迪趁熱打鐵,追問道。
村長用手里的拐杖敲了兩下地板,自豪道,“羽村之人,自是羽族得道者一脈相傳的嫡系傳人,個個都有一片‘源初之羽’,只要有人愿意將自個兒的源初之羽贈與你,就相當于認可你了,但是這其中的難度……就不必我多言了。”
汪文迪點點頭,面上仍是做戲做出來的十分崇拜的表情,道,“原來如此!”
“而且時日已經不多了,”村長笑道,“祭禮就在兩日后,恐怕小兄弟與咱們無緣,不能在祭禮上招待你了。”
“老村長言之有理,”汪文迪一心順著他的話言說,暫且就把這話題給巧妙的摁了下去,又轉了話鋒,另外問道,“既然不是祭禮之日,方才諸位是在……?”
村長直言答道,“來在廟外,當然是在拜神了。”
汪文迪疑惑道,“拜神?拜神為何在廟外?”
見村長笑而不答,其他人則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汪文迪心里的疑惑更是有增無減,繼續問道,“恕我冒昧一問,每日大伙兒都要來此拜神嗎?”
“不,那倒不必,”村長不著痕跡的瞪了后面的人一眼,其他人收了眼神,低下頭去,他才繼續拉長了語調道,“只是今日有新客來在廟中,故而要來迎新客,拜慰神明大人。”
新客?
新客又是什么意思?
這回他長了個心眼,沒有直接問出口,省得人家再把他當傻子。
村長看出了他的顧慮和疑問,笑意更深了,也沒說話,只是將眼神轉向了廟內,似乎是在示意他順著自己的視線看。
汪文迪抬眼望去——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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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尖心細,一下就看出了村長想要告訴他的信息,供奉牌位的高臺上,原本最底下的一排是只有明流火、江宇、祁飛星、蕭秋這四個牌位的,現在竟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