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瓦子里,沈辭也沒有心情看雜耍,一直在想那身影究竟是誰,竟如此眼熟。
江辰也察覺到沈辭的不對勁,道:“沈兄,你可是從進瓦子之后,便一直是心不在焉,有什么不快,盡可對小弟來訴說。”
別說了,原本的沈辭雖說是個二世祖,但交的這朋友可真是沒話可說,打一開始,遇見王晟和錢武,一直是盡力維護,不多的啊,就是性子卻和以前的沈辭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沒什么大事,就是在想生意上的事。”沈辭敷衍道。
“沈兄,我雖然聽不懂,你和店內的伙計交代了什么,但我聽起來卻覺得你的真實經商天才,主意也是世間獨一份。”
轉眼間快要到戌時,江辰扯了扯沈辭地衣袖,道:“沈兄,時辰快到了,贊該走了。”
春滿樓樓口,沈辭見到牌匾和出來接客的女子,瞬間就明白,他看著江辰也管不了那么多的擔憂,言語顫抖,道:“這就是你說的老地方!”
“你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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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平常來得最多就是這春滿樓,這不是怕你家派人來跟著你,才說是老地方,這要是發現咱要來這,回去了你能好受嗎?”
沈辭面對這要的豬隊友,也真是無語了,轉身就要離去,江辰瞬間就拉住他,懇求道:“沈辭,別走,我求你了,今天是我最喜歡的姑娘招入幕之賓,她灼灼明艷,好似天仙下凡。”突然間,江辰話鋒一轉,道:“沈兄,你一定要陪我。”
沈辭拗不過江辰,只好與其一同前往,這剛一審看請帖,跨過門檻,便有老鴇迎了上來,道:“沈公子,什么風把您吹來了,這小半年沒來,想必今天是為了我們花魁來的。”
沈辭下意識地將老鴇撫上來的手,甩了下去,一旁的江辰瞧見,立馬打圓場,道:“陳媽媽,沈兄最近是常有不愉快的事,今日是來散散心的,還請見諒。”說罷便掏出兩錠銀子放在老鴇的手上。
見到銀子的老鴇,那是笑顏逐面:“見諒,肯定見諒,里面請。”
過了老鴇這一關,江辰就小心說道沈辭:“沈兄,你這是怎么了,與平時素是相反。”
見沈辭一言不發,便又自顧自地說道:“你不會來連花魁都不感興趣了。”如此都不為所動的沈辭,使江辰放出了大招,附在沈辭耳畔邊,輕聲道:“是個清倌。”
聽到這話的沈辭依舊是無動于衷,道:“哦...”
“你以往不是聽到絕美的佳人是個清倌,不是興奮得不知所措嗎,難道你還是對安然念念不忘?”江辰猜測道。
沈辭也不知道為什么所有人總是都要在自己面前提安然這個人,自己對她也是十分模糊,只知道她是安家的掌上明珠,外界傳聞她是為數不多的天才女商人,難怪看不上沈辭,要與其退婚,而現在沈辭對她是越來越好奇,想與其對上一對,分個雌雄勝負。
就在這時有一個聲音傳出,細聽便知道,這聲音正是剛才的老鴇。
“各位貴客們,請按照請帖上的編號落座,我們的花魁馬上就登場表演。”
頓時分散在四周的來客,都聚集在正堂,等候著花魁出場,江辰也是,一聽此言,連忙拉著沈辭落座于屬于他們的座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