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在船艙里來回徘徊踱步,搞的傅崢那是眼花繚亂,感覺胃里是翻江倒海,惡心與嘔吐感一下子涌上,錘了幾下胸脯:“江辰你能不能走下待著,看得我是頭痛的很。”
“我能安心嗎?你也聽見沈兄那屋的動靜,我擔心捉急不行嗎?”
“你就是先吃蘿卜淡操心,那沈哥小兩口的事,用得上你著急嗎!”傅崢試圖潑滅江辰對紅意的幻想。
“那萬一有點兒危險,你說怎么辦?”
“等等,你怎么突然管沈兄叫沈哥了?”江辰反應過來,雖說是他和沈辭最先認識,一起長大,他都沒管沈辭叫哥,怎么能讓傅崢搶占先機:“我跟沈兄認識多年都沒叫哥,你怎么能叫哥。”
“沈哥都管我叫傅老弟,我叫聲哥怎么了,像沈哥有錢有頭腦又有才華的人,不得搶的攀上關系,而且還沒娶妻,我要是有個姊妹,一定要讓她們嫁給沈哥。”
沈辭見白鴿飛向遠處,搖頭笑道:“不是說不過問朝堂之事了嗎,何苦啊......”
紅意坐在窗前一片一片地將花瓣揪下,口中還念念有詞,道:“小混蛋...就是不想秉承樓規,難道我就想嗎。”
船板上的沈辭突然間連打了兩個噴嚏,揉了下鼻子,吐槽道:“肯定是吹風凍著了。”他想到,要不是紅意他現在應當是在美夢里:“可惡。”今晚怕是不好過,船艙肯定是回不去,沈辭就想著要不要找個理由搪塞一下,去傅崢那里。
說到傅崢,沈辭也歐了一肚子火,但也不能完全怪他,誰讓自己也沒有挑明與紅意的關系,怎么說,傅崢也是出于好意。
“沈辭?”一個聲音試探地說道。
沈辭轉身瞧見那人是安然,拱手道:“安小姐。”
安然輕輕皺眉,隨后展開,道:“阿辭。”
兩人的關系很微妙,遇見卻不知道說些什么,,氣氛很僵硬,感覺像是凝固住。
沈辭率先打破沉默,道:“安小姐,還不歇息嗎。”
“你不是也沒歇息嗎。”
沈辭好不容易打開的話題就這么地被終結了。“哈...”用笑聲來掩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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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尷尬。
“詩會上還沒聊到我想聊的,去我的房間吧,聊聊。”
劇情反轉得太快,沈辭確實沒料到安然會跟他說這些。去到安然的船艙,她就開始沏茶,沈辭看著安然嫻熟的沏茶技術,內心不禁感嘆到,古代人像下棋、沏茶等技術活,都算的上是生存必備技能,這是他在這個世界總結出的。
安然將沏好的茶端向沈辭,接過茶碗,沈辭也沒喝,就放在桌案上,道:“說吧,你到底想聊些什么?”
“我知道,你對退婚這件事不滿,但你就沒想過......小時候不知道有婚約的我們,沒有那么多的顧慮,恨不得整日整夜膩在一起,可后來約束就多了。”
沈辭聽后顯得有些不耐煩,手指敲打著桌案,瞧見這一切的安然并沒有停下口中的說詞,只是輕撇他敲桌案的手。
“你我心知肚明,我們都不是非對方不可,我不喜歡你,同樣你也不喜歡我,只是家族將我們綁在一起,你在意的是顏面,恭喜你,你找回了,并讓我被世人言論,我們扯平了。”
安然從頸上取下一串吊墜,放在沈辭的面前,道:“收好吧,這是我們友誼的象征,不要再丟掉了。”
“謝謝。”這是沈辭唯一能說出口的話。
而安然也明白了,這一句謝謝透露出兩人之間的距離,心中苦笑道,還是回不到小時候了。
人總是這樣,一直在制造矛盾點,做完之后便開始后悔不已,抱怨蒼生。
與安然告別后,來到傅崢的艙門前,躡手躡腳輕敲門,生怕驚起紅意。可他不曾想,紅意早已聽見外面敲門的動靜,只是她不確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