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被困在柴房里,心中納悶,如此大的動靜,要到外面來找自己的傅崢理應該會注意到這一點,可一會兒,卻沒有人發現。
沈辭有些懊惱,抱著再試試的心態,又將些瓷器打碎。正如沈辭的意,傅崢被這打碎的聲響,又被揪回了“初心”,那就是救沈辭“逃離”別院。
他臉色怔了怔,后悔莫及地對云方說道:“云叔,就是那里。”指向柴房,便走了去。
拿起鎖在門上的鎖使勁扥了幾下,道:“沈辭!”此刻的云方也已朝柴房靠近。云蕓見大事不妙,感覺是藏不下去了,難道正如沈辭所說,他真的是自己人嗎?云蕓心里想道。
看著父親一步一步地走到柴房門前,她也按耐不住地跟了上去。
“父親。”
“蕓蕓,怎么將柴房鎖上?”云方的話音還未落,柴房內的沈辭,聽見傅崢叫出自己的名字,精神頭一下子到達爆表,由于嘴被布給堵上,講不出話,便朝門跳去,撞了門幾下發出聲響,回應著傅崢,表示自己就被關在了這里。
但沈辭撞門撞得突然,傅崢在此前是緊貼著門,沈辭這一下,直接隔著門將其撞飛。云方就站在傅崢的身后,幸得他反應得快,躲開得及時,不然還真得給傅崢當肉墊。
傅崢癱坐在地面上,在云蕓面前丟盡了面子,他的委屈一下子涌出,但也不能表現出來,這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
這時云方連忙上去扶起傅崢,其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土,就道:“沈辭后退。”便一個飛腿朝門踹了去。
沈辭還懵了懵這句話,才要后退,門莫名其妙地就朝兩邊打開。可憐的沈辭被踹開的門,打到一邊,失去了平衡,由于他與椅凳緊緊地綁在一起,別說平衡了,能不能“活下來”都夠嗆。
傅崢還為自己能一腳能將門給踹開沾沾自喜,目睹著一切的云蕓,緩緩道:“傅崢,你流血了。”
傅崢順著云蕓手指處,看了過去:“血…….”瞧見自己的褲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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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浸濕,便暈去。
與此同時,沈辭也咚的一聲,連椅帶人一齊摔在地上,隨之也暈了去。
“阿良快去叫人!”云方見這兩尊大神相繼倒地,著實嚇得不輕,魂驚膽顫地大喊道:“叫大夫來!”
阿良帶著幾個家丁將傅崢抬到院內家丁房中,又將捆在沈辭身上各處的繩索解下,與傅崢躺在同一屋內。
云方此時還未緩過神,心想,一個是傅崢之子,一個是瑾公看重的人,他實在不好交代今晚發生的事,總不能說,你的人跑到我女兒的別院,活該如此,瑾公他得罪不起,傅恒他也得罪不起,更何況,此次還有朝廷派的任務要與他一同交接完成任務。
只不過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意外,就是沒料到瑾公會一起出現,也幸得韓世晏隱居在這,明日將瑾公調出去,以便與傅恒討論朝廷的任務。
他感覺,瑾公對當年那一仗一直走不出,幽州十三城,是晉人一輩子都不能忘卻的國恥。在對鄞國開戰前,周闖也一直在上奏抗拒,據理力爭地勸誡陛下,改為對靖開戰,收復幽州十三城。陛下沒聽周闖的納諫,還罰他禁足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