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是在說你自己。”傅崢聽后調侃著江辰,還帶起了往日:“說吧上個月約你去春滿樓,你為何來遲。”
“哪有的事?你可別胡謅。”江辰死活不承認,厚著臉,還略帶自豪:“去勾欄我怎么可能會失約,我肯定是第一個到。”
“你這話到頭了。”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傅崢也不提此事,因為他知道,不管他怎么追問,江辰肯定不會承認,還自帶驕傲,難道這就是紈绔子弟的快樂。
雖然他覺得自己也很是紈绔,但和臨安的那些紈绔比起來,他還是差遠了,自己還有個府尹老爹管著呢,他這在臨安只能稱得上是嬌生慣養。
“桉桉,你怎么一個人坐在這?”
桉桉?難道是韓念桉?
“孟公子,小女和你熟嗎?為了女兒家的名聲,請自重。”起身便要離開。
“哎……桉桉,別走啊,你這讓孟哥哥如何是好,咱倆也算是一見如故。”拽住韓念桉的衣袖,不讓其離開,還糾纏著,簡直就是一個下流胚子。
“傅崢,他也太不知廉恥了吧,那個姑娘都說和他不熟,他還糾纏著,簡直就是個登徒子,文人才子中怎么會有他這種敗類呢!”
“孟公子,小女和你一見如故?”韓念桉有些惱火,但她從小受到的良好禮節教育,使她忍了下來,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對呀,我們一見如故,難道你忘了嗎?”孟輝登徒子,幫著韓念桉回憶著:“想當年,我家一時落敗,我失魂落寞地在河邊徘徊,是你將我從黑暗中帶到了光明,你與我交心,我們一見如故,你還會醫術,救下我病重的父親,難道你不記得了嗎?”也是從那之后他覺得自己確實是喜歡上韓念桉,只不過當年只知道她的名,卻不知姓,不過他也未放棄尋找,本以為放下,沒想到在參加詩會,竟然再次相遇。
韓念桉確實想不起,只是覺得,當年的無心之舉竟會給自己惹上麻煩,面色冷淡:“孟公子,請你好自為之!”
又聽了孟輝一番話,對其中也是搞不明白,方才想要去“英雄救美”的傅崢,一時摸不到頭腦,他們之間到底認不認識,我還要不要去相救,這一連串的問題在他的腦海里回蕩著。
“桉桉,你聽我說,我們之間不需要談這些,我不會從而覺得你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子。”孟輝以為是韓念桉不好意思和自己過于親密,怕自己覺得她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子。
說實話,這孟輝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不!是過于自信!
韓念桉聽了孟輝這一席話,眉頭緊鎖:“孟公子,你是聽不明白人話嗎?請你松手!”開始小幅度地掙脫。
“桉桉,你這話也太讓我火大了,不過我喜歡,現在我孟家也回到鼎盛的狀態,我肯定會娶你的,所以我只能接受你的小脾氣。”不要臉地笑道。
“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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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忽地竄來,又一個黑影以這極快的速度飛倒在另一面的墻端。
“二哥?”韓念桉驚聲道。
這也震驚到參加詩會的才子佳人,頓時引來不少人的議論,不過他也沒當回事,一心系在韓念桉的身上。
“桉桉你沒事吧?”上手翻看地尋找妹妹有沒有受到傷害,確保后,很是惱火:“那姓孟的孫子,沒對你做出逾禮吧。”
“沒。”
得到韓念桉的回答,心中的火也平息不少,朝孟輝走去,蹲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