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都是我雲川府數得上名號的才子才女,這屆的詩會也不同往屆,為了迎合圣上的變法,此次的魁首可入京面圣。”白嗣同落座后,緩緩道出。
此時的眾人也是議論紛紛:
“方兄,這你怎么看。”
“此時國戰當頭,楊少奇、袁正居兩位將軍正在南下之中,而顧延和周闖正處于不和之中。”
“對,我聽父輩說過,周闖是屈瑾的學生,周闖是圣上的老師。”
“你小聲點兒,小心引來災禍!”
“金兄,聽聞你家祖上在朝廷做過官。”一副巴結的模樣:“給我們講講當年的事吧。”
“這……”有些為難:“這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去,我要立于何處。”
“金兄莫要擔慮,我等定會守口如瓶,不會將今日所聽所言,透露出半分。”領頭道:“日后定以金兄馬首是瞻。”
“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能知道的人也需要一定的權位。”
“多謝金兄不吝言辭。”
“當年九子奪嫡,也就是先帝那朝,圣上原本無心爭位,只不過被浪潮波及,周闖也一不做,二不休,聯合傅恒、陸仕榮、徐定平等人奪位,但傳聞是屈瑾暗中操縱做推手。”
“后來的事你們也清楚,先帝當了太上皇,圣上臨政。”
“屈瑾?”方昂小心問道:“是那個敗仗割地幽州十三城的瑾公嗎?”
“嗯……”金亮想起祖父的話,娓娓道來:“有一個秘密,是在朝中流傳的,祖父曾同我講過。”壓低聲響,張望四方,攔過方昂,示意眾人靠近,道:“圣上之所以是圣上,其實是被屈瑾指定的,他有個最為器重的大弟子叫做蔣樺,后來就被先帝斬了,他為了報仇,趁著九子奪嫡推波暗涌,那時的周闖是圣上的老師,傅恒是成王的老師,最后屈瑾開口讓圣上做皇帝,他的人就全部為圣上開路。”
“我祖父在朝中也深有感觸,當時圣上基本上是個傀儡,一切事務基本上都是周闖一行人決定的。”
“那顧延怎還敢與周闖不和呢?”
“那都是以前,現在圣上獨攬大權,周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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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沒有以前的囂張。”
“原來如此。”又問道:“那顧延為何與周闖不和?”
“有小道消息流傳,是因為南下征鄞的事。”隨后道:“周闖想伐靖,收復幽州十三城,為屈瑾抹除罵名,而圣上一心征鄞,不顧他的納諫,顧延也與圣上站在一梯隊,因此兩人就不相為謀,言語爭鋒。”
“難道是因征鄞和伐靖,意見不統一,才不和的嗎?”
“是有這個說法,但我也不敢胡說七八,這誣蔑妄語朝廷命官的罪責可不是我等能背負得起的。”
“但征鄞已是三戰三捷,為何還要爭論?”
“這誰能搞懂周闖的心思。”
“也許就是圣上覺得朝廷該換換血,才在詩會上出此獎賞。”
“此次詩會兩兩一對,兩人各抽一簽,上場次序與所應主題,一人上闋,一人下闋,由我與六位執教評比,擇優入圍進行下一輪。”白嗣同講到這屆的規則,其實他剛收到這一任命后,他也是驚得不得了,他第一反應是圣上有意召韓家重回朝廷。
“夫子,這組怎么分啊?”方昂問道。
穆執教拿出一個抽簽筒道:“由我下去讓你們抽簽分組,簽子上有著同數字的便是一組。”
“你們自行換位同坐一桌即可。”
不大會兒,全場便抽完簽:“去找同數字的人去吧。”穆執教又拿出兩個抽簽筒,分給其他兩位執教,等他們組好組后再抽簽。
“沈辭你是幾啊?”
“六……”
“可惜了,我是十三。”傅崢有些沮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