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這次真是對不住你,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兄弟也是為了保命,紅意的性子想必你是一清二楚的,今兒我若是不說,兄弟的下場,那是慘不可言,你應該能夠理解我的,傅崢這樣想著。
經過一陣的思想斗爭,對紅意坦白沈辭的紅顏知己:“一個是安然,安家的大小姐、少東家,也是沈辭的前未婚妻。”
“在退婚前,二人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無奈,兩人之間情深緣淺。”
“嗯……”紅意輕吭著,安然和沈辭的過往她是知道,所以并不是那么上心。
“你就沒別的要說了?你難道不生氣?”
“我生什么氣?”紅意沒好氣道:“你都說了是前未婚妻,兩人現在也沒關系了!”
“你心可真夠大的……”對紅意強調著道:“安然,前未婚妻,世交,兩小無猜!”
紅意不在意道:“哦……然后呢?”
“你就沒別的要說?”
“有……”隨之又道:“另一個是誰?”
“行行行,你不在意,我還替你捉急。”自嘲道:“我也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江秀臻。”傅崢開口道。
“江秀臻?姓江?”疑惑中摻雜著怒火,難怪沈辭為何會與江辰這個紈绔如此交好,原來是看上其同族的姊妹。
“江辰的同族?”向傅崢問道。
“不是,我清楚江辰家的族人,肯定跟江家沒關系。”又解釋道:“這個我也是聽江辰說的。”
回想起那日,紅意招入幕之賓時,是沈辭撥得的,為了安慰江辰,便請他喝酒,也是那時,江辰喝大了,與自己訴說的。
說什么沈辭花心,一心多用、濫用。明明沈辭對自己說,他想娶的正妻其實是江秀臻,而不是安然。說什么他很苦惱,不知如何是好,可到頭來,沈辭是怎樣的,去了勾欄,搶了他喜歡的花魁。
可憐那江秀臻還在奉天苦苦等著沈辭來娶她,沈辭他可這是個登徒子、浪人,偷人心的賊。
至于為什么在奉天,江辰也同傅崢說過,沈辭是在奉天出生的,沈父也就是沈辭的便宜老爹沈越,他是奉天臨安兩地跑,掌管沈家的生意,他的夫人,沈辭的母親心疼沈越在奉天沒個能照顧的人,每當沈越要去奉天常住,便也跟去,也就是那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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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辭,所以沈辭也會常去奉天,這一來二去地,也就認識了江秀臻。
“你若是敢騙我,那日的王少城就是你的下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替傅崢回憶著,道:“想必那日的情形,你還是記得的。”
紅意也無意識地舔舐下唇,目睹這一幕的傅崢,心率突然加速。
該死,紅意是不知道這動作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嗎?
傅崢眼神飄忽,道:“我記得。”
“那你還敢這么墨跡,趕緊著!”
“我沒見過江秀臻,江辰也沒見過江秀臻……”
紅意打斷傅崢的話,怒不可遏地道:“你是在逗我嗎?還是你覺得我好欺負!”
“不是!你聽我說完啊~”傅崢無奈道。
“按沈辭說的,在臨安里,見過江秀臻的人,應只有沈家的大房主子們,或是還有沈太公和沈二叔,沈三叔等些家中的長輩。”又補充道:“這也都是我瞎猜的,但不是完全瞎猜的。”
傅崢后半句的話,太過自相矛盾,導致紅意沒大明白,道:“你究竟是甚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