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搓手,不知是從何處找來的小刀,在火盆上燒了燒,做殺菌,最后又用涼水沖了一下。
坐到趙錦兒的身旁,盯著手中的小刀:“得罪了。”便開始為趙錦兒將深入肌膚的鋼珠挑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沈辭挑出大大小小的鋼珠也有個四五個。
當然,在將鋼珠挑出后,傷口處的鮮血也流出不少,但沈辭每每都是將血止住。
期間,趙錦兒也微微掙扎一下身子,但也沒有醒過來。
“呼~”沈辭輕嘆一口氣,袖子擦拭額頭上的汗:“終于是包扎完了,你能不能醒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由于沈辭對這趟旅行是一概不知的,生活上的用品是一點兒沒帶,全部的家當都在他身上,連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嘴里吐槽著云方,來了這么久,連件衣服都不給準備。
拿起從趙錦兒身上脫下的衣服,這都爛了,還怎么穿。原本是想給趙錦兒套上衣服的,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自己都沒有換洗的衣服,這不是難為自己嗎?于是便為趙錦兒將被子掖了掖。
之后沈辭將屋內的狼藉收拾一大會兒,這可不能讓外人看見,不然這可咋解釋。
沈辭跪在地板上,正弓著身用著抹布擦著地,因為地板上滴答了不少來自趙錦兒的血水,但大多都凝固了,不大好擦拭,廢了沈辭不少力。
將這一切都還原成最初的模樣,又用清水將手洗凈,手帕擦干遺留的水珠后,終于是松了口氣,坐在桌案前,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這啥時候才是個頭,沈辭想家了,想回臨安了。
但此時最燃眉的是,是他今晚要睡在哪?打地鋪?算了,還是去江辰那屋睡吧。
臨走前,又瞟向趙錦兒,心想這樣也不成,她也是半夜醒了,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再者說,醒來后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肯定會要從這里離去的,要是在路上出了意外,算誰的?
想到這,沈辭決定還是留在這,將坐塌拾掇了下,便睡上了一夜。
翌日,一陣局促的敲門聲將沈辭從睡夢中驚醒。
“誰啊?”穿著寢衣就去開門了,余光還瞟向床榻,趙錦兒依是在昏迷當中。
“傅崢?你大清早來敲我門,居心何在?”一推門就瞧見傅崢。
“哎~”傅崢見沈辭將門打開,下意識地就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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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鉆,幸虧沈辭眼疾手快,將傅崢攔住:“你干嘛?”
“我進屋跟你聊啊!”
“不行!”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你是不是在屋里藏了什么?”從沈辭的一席話中漸漸有所猜想,一臉壞笑,調侃著沈辭,道:“難道是你的那個未婚妻?或者……是紅意?還是兩個人都在你的屋子?”
“你……信不信我打你!”被傅崢的話氣到想打人。
“我好怕怕。”嬌氣道:“沈辭哥哥~你敢打我嗎?”
被傅崢惡心道:“你一個大男人,正常點兒行嗎!”
“是不是被我猜對了?”自信道:“不然你也不會有這么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