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于紙醉金迷的浮華時代,他站在喧囂和車水馬龍的另一端,綻霓虹燈,編織夜的美,卻抹不中暗淡的色彩,城市在男男女女手上輕搖的酒杯中傾聽著人們心靈的最深處,眼前模模糊糊的色彩,在記憶中緩緩流淌………
這里竟是安氏集團的酒會現場,自己究竟是誰?沈辭捂著頭痛苦蔓延全身心,沈辭與鄭興皓的模樣來回在眼中閃現。
“………呼……”猛然間,他突然醒來,原來這是一場夢,頭上隱隱作痛,隨后閉上眼又想了許久,才微微嘆了口氣。
“你醒了。”一個聲音在沈辭沒有任何防備時傳了出來,嚇得沈辭打了一個寒顫。
“誰?”卻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掙扎幾下,依是無果。
只見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沈辭的瞳孔之中。
“女俠?”瞧著趙錦兒已然換上他清早在布行買的衣飾,之前的記憶也慢慢在腦海里浮現。
“是你把我打暈的?”頭上的痛,使沈辭回憶起自己究竟為何而暈的,不明白趙錦兒為什么將自己打暈,還用繩子將他綁在椅子上。
“是我又如何?”趙錦兒走到沈辭的面前,直勾勾地盯著他。
而沈辭也不懼,迎刃而上,與趙錦兒對視:“我不能如何?你不是將我綁住了嗎?你說是吧,女俠?”說罷,沖趙錦兒一笑。
趙錦兒頓時眉頭緊皺:“那你是何意?”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么對我?”說著聳了聳肩,試著擺脫捆綁。
沈辭不說也罷,他這么一說,趙錦兒陡然間想起她醒來時最開始思索著的問題,那就是沈辭要為自己止血,定然是要將她的衣裙解去,而在她醒來后,也證實了這一點。
“你替我止的血?脫的衣裙?”趙錦兒眉黛間微微一皺。
“額……好像是我吧?”沈辭小心翼翼地說道。不過這種東西怎么能還能是好像是呢?沈辭見識過趙錦兒的強橫,他是真怕她忽然發個彪,一劍把自己胡亂捅死,那不得冤死。
說起劍,趙錦兒的墨劍好像被他給落在了馬車上,之后是韓鹿銜駕馬車帶走了,等事情結束后,還得去取一趟。
“嗯?”
見趙錦兒將憤怒都寫在了臉上,沈辭頓時改口道:“是我,就是我!”
“到現在你還在做戲!是嗎?”突然間,趙錦兒攥住了沈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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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領,面面相覷,與沈辭的距離頗近,顯得極為親密,只不過得事先將綁住沈辭的繩子去掉,方可。
“女俠,你說我做戲?我為什么要做戲?我做戲有什么好處嗎?”沈辭心中咯噔一下,他跟趙錦兒在此之間是無甚恩怨的,但也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此時此刻,關于對方身份的,沈辭只能用敵在暗,我在明來說他此時的處境。
而沈辭也不忘嘴碎,直接給趙錦兒來個反問三連,把她的心態給搞崩了:“沈辭!你這樣有意思嗎?”趙錦兒索性也不與沈辭兜圈子了,直接爆出沈辭的名字。
“女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沈辭裝作不與趙錦兒相識,裝傻道:“我們是以前認識嗎?”
“沈辭!你……我!”
就在此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沈公子,您在嗎?”
“我家小姐讓小人來問您何事去尋她?”原來是阿良來催促沈辭去見云蕓。
而屋內的二人也是沉默萬分,相視一眼過后,沈辭看著趙錦兒,對外面的阿良回應道:“阿良啊~你跟你家小姐說,說我晚些時候就過去,現在在忙云方大人的交代的事。”
“沈公子,您能給個準話嗎?”阿良想起沈辭一直在跟他說等會兒,他每次跟云蕓都不好交代,道:“您一直都說等會兒,小姐那邊又催得急,小人難免不好交代。”
“你事還挺多……”趙錦兒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