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璟珩侄兒也是做生意的。”
跟蔣拓談天說地,最后曉得都是生意人。
蔣拓也不是傻子,聽沈璟珩說他姓沈,就有所懷疑,那沈辭是傅恒的人,而沈璟珩看起來多半也是傅恒的人,對其也有所顧慮,懷疑他就是沈辭,璟珩只是他的字。
但在倆人交談中,發現沈璟珩是個生意人。
一個生意人,怎么可能會成為瑾公的人,便打消了疑慮。
“都是小打小鬧。”
“謙虛了,那你是做何生意的?”
“一家食樓,喚作醉仙樓。”
“醉仙樓?”
蔣拓摸不到頭腦,雲川一半的店鋪他都是知道的,可這醉仙樓是從未聽說過的。
“不知開在哪條街市?璟珩侄兒可否將地址寫給我,過幾日便是我四十大壽,不如就辦在你的食樓。”
額…就怕你趕不上。
“蔣叔,我這個食樓不開在雲川。”
“嗯?為何?”
“我不是雲川人士,我是臨安人。”
“那你為何身穿雲川學府的學官服?”
什么!這是雲川學府的?!
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云方這個老東西竟然還敢讓傅崢送來,就不怕被傅恒打嗎!
哎…傅恒?傅崢?這兩人沒看出來嗎?我說這衣服為何會與江辰的不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體系的!
所以說…我是被白嫖了嗎?
話鋒一轉:“可能是云叔搞錯了。”
“不過蔣叔,你要在我的食樓里辦壽宴,也不是不可能實現的。”
他本就打算在雲川開醉仙樓的分店,況且雲川的地理位置極佳,水運居多,是經濟的樞紐地段。
他數過,雲川大概分為五個區域,大大小小的驛站竟有九十六家,可見干驛站這一行的就是暴利。
恰好,雲川經濟體系也是有漏洞的,就是驛站多,單一產業。
相對而言,衣食住行,雲川只占了住與行。
又或者說,民以食為天,在這開食樓不是虧本買賣。
而又有云方這棵大樹,相信有他做醉仙樓的靠山,在短期內一定會成為雲川的龍頭產業。
如果云方不愿意……他敢不愿意!
我就泡他女兒,就不信他還不愿意!大不了讓他當我的便宜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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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在想什么!
來這久了,竟變得如此猥瑣!一定是江辰傳染的!
實在不行,就用錢收買他。若是他無動于衷,就繼續用錢砸他,砸到他愿意為止。
就不信他不動心,我這該死的魅力。
“嗯?何出此言?”
“我打算在雲川開醉仙樓的分店。”
“有志向!”
“哎…蔣叔,你就別打趣我了,都是沾了家族的光。”
“不知璟珩侄兒家中行幾?年齡幾許?可曾婚配?”
臥槽!這老家伙是要查我戶口本嗎!這題超綱了!
見沈辭一臉震驚,連聲作解:“璟珩侄兒可別誤會。”
“家中有一女,到了出閣年齡,可卻未尋得良人,此事一拖再拖,無論家里如何勸她,就是沒有看上眼的。”
“對璟珩侄兒我是一見如故,恰巧小女口中說的只嫁的人,幾乎是與你是如出一轍……我瞧你也差不多弱冠之年,小女也有二九年華……”
“你看…要不你們接觸試試?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樁心愿。”
晉朝的老家伙們為何都會如此不要臉,難道是遺傳的嗎?為何都想讓我做他們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