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在確定這里的確沒有攝像頭后,馬上就將盈盈招募出來,指著堆放著的木料說道:“盈盈,咱們現在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拿出你的真本事來,看看能雕幾個成品出來。”
“嚶嚶!”
許洛在進來的時候,跟鄭華訓要了些玄關的設計圖紙,所以說現在正好遞給盈盈。
既然來都來了,要么不做,既然做就要做的轟動點,只是雕刻一副盛世牡丹有什么意思?怎么能驚艷全場呢!
嘩啦。
目光環視一圈,盈盈似乎也察覺出沒有任何異常,所以便沒有了顧忌,瞬息間就恢復納美人的形態。
只見她俯下身子,拿起一張圖紙看了看,然后將一塊面板擺放在桌面上,十指切換工作形態,全神貫注地雕刻起來。
真的是左右開弓,毫無停滯,隨著飛舞的十指,碎屑如雪花般落滿地……
時間就這樣飛快流逝,一個小時很快就到。
看了看表后,王鹿屋沖著鄭華榜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鄭總,你也真是的,怎么不能勸勸呢?你看這事鬧成這樣,就算是我都沒有辦法替你兜攬了。這個許洛肯定干不完這個活,到時候你弟弟顏面盡失,可不要怨我啊。”
這時誰都知道許洛是鄭華訓帶來的人,許洛失敗,丟人的肯定是鄭華訓。
“王會長,你就這么自信嗎?”鄭華訓坦然道。
“那是必須的。”
王鹿屋沖著梁寬撇撇嘴,趾高氣揚地說道:“一會兒那小子要是不出來,你給我去喊喊,我要看看他怎么丟臉。”
“是!”梁寬摩拳擦掌,蓄勢以待。
錦繡地產的人在等待。
木匠協會的人在等待。
所有媒體的人也在等待。
就在這種等待中,門突然被推開了,許洛從容走了出來,只是他還沒開口,梁寬就像條獵狗躥了上去。
咣當!
梁寬直接沖進房間。
“許洛,我看你現在還能不能耍花樣,說說吧,你到底雕好了沒有,拿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啊。”王鹿屋輕蔑地喊道。
“會讓你開眼的。”
許洛隨意的聳聳肩,走到鄭華訓面前,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鄭哥,看來我還是是高估了自己了!”
聽了這話,鄭華訓臉色唰得一暗。
難道一塊都沒雕好,那起碼也能搞個半塊吧?
聽到這話的木匠協會成員們全都笑了,他們竭盡所能的嘲諷著許洛,王鹿屋更是像鎖定了結局般得意。
“姓許的,你也知道不行了吧。”
鄭華訓強顏歡笑地拍拍許洛肩膀,語氣沉重的說道:“沒事,你盡力就好,我能理解,畢竟時間有限,這原本就是強人所難,別理他們。”
“是啊,我也覺得是強人所難,你給我的那些設計圖,還挺復雜的,我也只雕了三個比較簡單的而已。”許洛隨口說道。
什么?你說的什么?
這話說出的瞬間,鄭華訓當場愣住了。
鄭華榜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王鹿屋臉上的笑容瞬間凝滯。
所有人都傻了眼。
砰!
在這種靜寂中,剛剛沖進去的梁寬失魂落魄地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