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姓毛,也是給官府抓捕逃犯,經常和師父聯手,彼此很熟練。”
郭宋負手走了幾步,忽然回頭注視著孫小榛,“你沒有對我說實話!”
孫小榛嚇得跪下,“我不敢欺騙小師叔。”
“你只要恢復本名,徹底和孫佑、飛天鼠割裂,就沒有人知道你是我師兄的徒弟,師兄為什么還要你逃得越遠越好?”
孫小榛撓撓頭,“師叔這樣一說,好像是有點道理啊!為什么師父還要我跑得越遠越好,再說我也不知道師父在替誰做事,他們殺我干什么?”
郭宋見孫小榛不像是在說謊,也沒有必要說謊,他便問道:“是不是我師兄有什么東西在你這里?”
孫小榛拳掌相擊,“我明白了,師父的三個老巢只有我知道,要不就是師父有什么東西藏在老巢里。”
郭宋打量一下這間客棧,這間客棧也是師兄的據點之一,只是每天會有伙計進來清掃整理,師兄有東西也不會藏在這里。
“我師兄還有兩處老巢在哪里?”
“師父在平康坊倚翠樓有個老相好,叫做冷春燕,師父已經把她包下來,她不接客了,那是師父的一個老巢。”
“還有呢?”
“還有就是師父租了間院子,在大安坊,但他很少去哪里?”
“那就去大安坊!”
郭宋見他一臉困惑,索性說得更清楚一點,“我們現在就去!”
..........
孫小榛進了城,還像在做夢一樣,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武藝,用兩根鑿子就直接攀上城了,而且還背著自己,下城時更是直接跳下去,那可是三丈高的城墻啊!就算自己的師父也辦不到,難怪師父對他的小師弟如此推崇。
進城后,孫小榛再看郭宋的目光已經變成無限崇拜了。
大安坊就緊靠城墻,坊內沒有宵禁,坊街上還有不少人,這里也是貧民區,布滿了大片的泥坯房,兩人衣服都濕漉漉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一間院子前。
“就是這里,租金很便宜,師父一下子租了三年,房東到鳳翔府去了。”
郭宋著實沒有想到四師兄會租這樣的房子,就是一間泥坯屋,再多一圈院子而已,他好歹也是一個月掙八十貫的人啊!相當于后世的年薪百萬了。
孫小榛低聲道:“師父說他剛來長安就住在這里,對這里有感情了。”
郭宋點點頭,他見院墻不到一人高,形同虛設,兩人跳進院墻,孫小榛在周圍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鑰匙。
“讓我來!”
郭宋推開他,一腳踢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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