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因為她是典韋,所以必須要在宛城隕落,為了那個所謂的‘歷史事件’?!
不不不,她不應該是這樣!她曾經還想過,解決自己不會生育的問題,然后再過來和自己好好相處,換言之她并沒有想過要犧牲,至少再為了那個組織而犧牲!
那么,在宛城的所做作為,又是為了什么?解開了謎題之后,反而有一個更大的謎題,出現在王庸的面前!
“典韋……或許……還活著?”王庸覺得這個想法很荒唐,但卻非常符合邏輯。同時又想不通,為什么典韋要用詐死這一招,她的目的是什么?
“等我幾年,處理好了,自然回到你的身邊……”記憶最深處,關于典韋的記憶浮出水面,當時似乎是一句戲言,或者就是為了赴宴自己所說的話,似乎又別有深意。
“你是打算,借機離開個幾年,不讓任何人去找你,對吧?只是你可知道,知道你‘死了’之后,我非常傷心!”王庸覺得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那個混蛋,回來的時候,絕對要狠狠打她一頓屁股!
以前感覺和她的關系,就是偶爾打打友誼賽的關系,以為就算到頭來大家各奔東西,自己也不會怎么樣。如今發現,自己心里,其實有她的位置,而且似乎一直都有她的位置。
“起來,干活吧!”想到這里,他也一點睡意都沒有,開始起來,距離下衙還有一個時辰,好歹也要把菜買了,給三個祖宗準備晚飯。
“大人!”文銘的聲音在外面傳來,這小子看來回來了。
“什么時候回來的?”王庸出門笑道,“家中情況怎么樣了?!”
“母親生病,好在最后是挺過來了,她年紀有點大,再十多年就要進入中年,之后是老年,身體也是大不如前了。”文銘嘆了口氣,“問過醫匠,說是去年分娩不當,受了風寒所致,問題不大。知道嗎?我那弟弟,如今都三個月大了!”
“恭喜,家族又大了一分。”王庸笑道。
“到底是隨繼父姓,只能說血緣上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不提也罷……我是前天回到的許都,想過去宛縣那邊找大人,只是后來得知大人已經凱旋,所以先去萬事屋報到,小住兩天,聽說大人回來了,這才過來報到!”文銘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很懂分寸,雖然是同住一個屋檐下,他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都是在下人房里面,除非第二天起來,否則絕對不會隨便外出。這次估計也是擔心影響,所以索性在萬事屋那邊住了兩天再過來。
對于他這樣懂得避嫌的態度,王庸其實還是很滿意的。信任是一回事,自己不在的時候,還在這里住宿什么的,傳出去就很不好。
“說起來,莊子臨近的土地,被個叫賈詡的買下了,明天開始施工!”文銘突然提醒。
“哦?賈詡那家伙,居然不住城里,跑過來和我當鄰居?”王庸聞言,卻是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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