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顏面,這一下讓他這個寶貝孫子可給丟盡了,這如果他不好好管教的話,以后不知道會給他桶出什么亂子簍子”。
焦飛燕幽幽嘆息一聲,“不找是不忍心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受苦,可找到的話又是這樣的麻煩,不知道我那侄兒會是什么樣子,如果他能夠有那個趙新宇一半好就行,對了,爹,這幾天我老師做夢,夢到飛虎的孩子也找到了”。
孟烈長嘆一聲,看了眼孟飛燕手中的報紙,“如果找到的孩子也像這個焦鴻卓一樣,不找也罷,沒有家族這層光環,他或許只是做點小惡,如果披上家族的外衣,他或許會做出禍國殃民的大事”。
孟飛燕搖了搖頭,“爹,不要想得太多,或許飛虎的孩子就好似那個趙新宇一樣有情有義也說不上,先不說了,走吃飯,嘗嘗杜叔給您送過來的藥酒”。
孟烈看向孟飛燕,“飛燕,小心點杜剛這家伙,你不了解他,我和他一起當兵,這家伙可是無利不起早,那幾年等他一個電話都難,今年這是怎么了,突然間對我變得這樣殷勤,該不會是看上咱家什么東西了吧”。
孟飛燕不由得一樂,“咱家可是什么都沒有”。
孟烈搖搖頭,“不對,這老小子肯定是看上我珍藏的那把軍刀,他打這把軍刀可不是一年兩年了”。
“放心吧,我給您看著呢”。
餐廳中,孟飛燕給父親倒了一杯醉玲瓏,聞著濃濃的酒香,孟飛燕發現父親的神色似乎有點不對勁。
她剛想去問一下,卻看到父親已經喝了一大口,或許是太過著急,孟烈猛地咳嗽起來,臉龐變紅的同時,眼眸中有了一絲淚花。
“您老慢一點”。
孟烈盯著酒杯,再次喝了一口,眼眸突然間暗淡下去,放下酒杯,仰天長嘆一聲。
“怎么了”。
此刻孟烈的思緒已經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是一片戰火紛飛的區域,三個衣衫已經變成一條條、臉上滿是硝煙,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血跡,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
三人卷縮著,手中緊握著上了刺刀的鋼槍,一個胡子拉碴幾乎難以看清容貌的中年撥開被炸成廢墟的土壤,從里面拿出一個牛皮袋子。
“孟烈、焦猛,來喝一口我從老家帶過來的藥酒,這一次咱們三兄弟或許都要留在這里,這一口酒就當是為咱們三兄弟送行”。
兄弟三人一人一口,將牛皮囊的藥酒喝完,他們同時起身,怒吼著沖出了戰壕。
雖說只是喝了一次,可孟烈清楚的記得大哥趙破虜給他們喝的藥酒,雖說比不上這醉玲瓏酒香濃郁,可酒味卻是一模一樣。
剛才喝了一口,他馬上想到了大哥趙破虜,可想想大哥在二十多年前就留下了遺書,到現在根本沒有大哥的消息,酒味依舊,可人卻是陰陽兩隔,想想自己和另外一個兄弟焦猛的關系,孟烈不禁黯然淚下。
“爹,您怎么了”,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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