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在站直了身子之后,便用雙手直捋著胸口,同時喘著粗氣瞪著眼睛說道:“好家伙,老蕭,你這是干啥呀?!你是不是敵我不分了,你要是這樣子我可不敢做你女婿了,太可怕了!”
這蕭牧野還沒來得及道歉呢,只聽到蕭如雪在旁邊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后便一溜煙的又跑進屋里去了。
陸修遠看著蕭如雪那一閃即逝身影,趕緊捂上了嘴巴,他知道自己是被那蕭牧野給傳染了,也開始變得胡亂說話了。
蕭牧野見此情景,哪里還管那陸修遠生不生氣呀,他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陸修遠看著哈哈大笑的蕭牧野,正想再度出言詰責的時候,只聽的身后“砰”的一聲關門聲,這個清脆的聲音硬是嚇得陸修遠一縮脖子,他這個動作清晰的映入了蕭牧野的眼簾之中,因此,那老家伙笑得更夸張了。
陸修遠看著已經彎下了腰的蕭牧野,也不自覺的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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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少兩個哈哈大笑了一陣之后,陸修遠這才重新斂住心情,他沖著蕭牧野笑著說道:“我說老蕭啊,剛才你站在那一動不動那是在干嘛呢?我早就說了不讓你跟他比武,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了吧,我這個貼身護衛只有一副空皮囊,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我看你也別勞這個神了。”
聽到陸修遠叫自己老蕭,蕭牧野覺得很是親切,畢竟自己的女兒還沒過門的,現在叫岳丈也實在不合適,但倘若一直叫蕭大俠的話,又感覺有點生疏,因此老蕭這個稱呼很是不錯,他很喜歡。
于是他也笑著對陸修遠說道:“小陸啊,這回你可錯了,你這個護衛的內功底子可以說是相當不錯的,加上他這人又忠義無雙,實際上真是個難得的人才,只可惜呀……”
“可惜什么?我說老蕭啊,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啊,我咋有點不信呢,我感覺他連你們燕山派的第三代弟子都打不過呢。”此時陸修遠已經把蕭牧野拉到椅子上坐下了,而他自己則是反跨在了另一把椅子上,他望著蕭牧野疑惑的問道。
蕭牧野看了一眼陸修遠的坐姿,心中不由的感慨了一下,因為這個坐姿是她女兒最喜歡的姿勢了,他為此還批評過蕭如雪好幾次呢,如今當他看到陸修遠也喜歡這么坐的時候,他不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在輕輕的搖了搖頭之后,蕭牧野向陸修遠解釋道:“你是學醫的,自然是懂得經脈運行的道理,這個小關啊,從他練武開始,他便只學了一種在體內運行真氣的初級內功心法,他這一練可就是十二年,并且我剛才測試了一下他的內力,我感覺這十二年的時間他應該每天都加練了三個時辰以上,因此這十二年累積下來,他的內力已經相當于別人二十多年的程度了,所以說他的內功底子是極好的,甚至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他的內力已然不在鄭方行之下了。
但可惜的是,他這么多年壓根就不會把這些內力運用到手足之上,也就是說,他的手足三陽經根本就沒有通開過啊!
在這種情況下,他體內的功力自然也就完全發揮不出來了,換句話說,他這人現在是空有一身內力卻無處施展,你說這事兒可惜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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