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小心翼翼的轉過頭去,瞄了秦彥一眼,差點驚掉了下巴。
只見秦彥左擁右抱,早已經美人在懷,甚至還和他們玩起了把戲,好不快活。
“小公子,奴家為你吃葡萄~”女子的話音繾綣,似乎要勾人心魄。
“你喂他吃,嘴對嘴,本公子就賞你們銀子。”秦彥可算是放開了自我,這花樣玩的出奇,看的房遺愛一愣一愣的。
“怎么了?房兄。”秦彥感覺到了房遺愛的視線,問道。
“沒……沒事。”房遺愛趕緊搖搖頭,避開了視線。
若是他再拘謹下去,豈不是顯得格格不入了?
他如此想著,也徹底開始放飛自我。
三人鬧了大半宿,當晚便在桃源閣睡下了,第二日清早才離開。
幾人離去時,并不知道,已經有熟人將他們夜不歸宿的事情記了下來。
次日早朝,待太監喊完“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之后,便有人參了秦彥一本。
“陛下,臣府中下人昨日清晨出府采買時,經過桃源閣,見到秦國公家的秦四郎帶著兩位國子監的學子從里面出來。
“瞧那樣子便是一夜未歸,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到青樓里尋歡作樂,這可成何體統!”
說話的人是許敬宗,平日里就對秦彥的種種作為頗有微詞,今日更是抓住了他的小辮子死死不放了。
“哦?還有這事?”李二端坐在大殿之上,他知道秦彥天性奔放灑脫,喜歡做一些出格的事,所以對許敬宗說的,暫時沒有表態。
“千真萬確。”許敬宗的表情嚴肅極了,仿佛秦彥做了什么喪盡天良之事。
在一旁老神在在的長孫無忌本來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突然他想起自己家的那個潑皮似乎也是一夜未歸,心下感到有些不對。
“那秦四郎帶著長孫大人家的長孫沖公子和房玄齡家的房遺愛公子,如此胡鬧,簡直就是帶壞了京城的風氣。”
不得不說,許敬宗十分會給秦彥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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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帽,他的個人行為現在已經上升到整個長安城了。
房玄齡沒有想到,自家平時十分安分的兒子居然也參與其中,一臉的不可置信。
許敬宗見李二的神色晦暗不明,諸位大臣們也不作聲,便繼續添油加醋。
“陛下啊。”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繼續道:“若是如此放任此子禍害這些京城中未來的中流砥柱,那我們大唐哪里還能再有未來啊!”
這回,他上升到了國運,這就有些夸張了。
所以,十分護犢子的秦瓊直接出列,道:“老臣以為,丞相此言有些過于夸張了。”
他斜了一眼許敬宗,繼續道:“秦彥這孩子確實過于活潑開朗,平日里也不太守規矩,如此丞相便說我兒是帶壞同窗,甚至是覆滅大唐未來,就實在太過分了。”
許敬宗自然也不示弱,直接回道:“令郎總是能做出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若是做出些對大唐不利的事,怕也不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