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的天陰沉沉的,像極了秦彥的心情。
跟在他身后的眾人沒人敢說一句話,生怕說錯話引火上身。
他一大早便找到了李二,與他一同商量對策。
“節度使暫時不能動,必須要問出他們把糧草藏在了哪里!”
李二的表情冷若冰霜,顯然已經對洛陽的情況感到萬分寒心。
“陛下放心,我一定會撬開劉晟的嘴。”
兩人沒說幾句話,秦彥轉身離開。
劉晟及張冬二人被抓之后,知道死到臨頭,反而變得嘴硬了起來。
他們如同商量好了一樣,什么都不說,看起來十分頭鐵。
雖然節度使的女兒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事情,但依然無法確定糧草的下落。
大牢之中十分陰寒,秦彥面無表情的走向里面。
他身后的輔佐官都忍不住裹了裹大衣,心里忍不住感慨,這里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
劉晟身著單薄的囚衣,本來蜷縮在牢房的角落,見到秦彥來了,反而囂張地站了起來。
“喲,這不是無所不能的小公爺嗎?貴客來了,下官真是有失遠迎啊!”
他隔著木柵欄笑得十分囂張,話里話外盡是諷刺。
“糧食的下落到底在哪里?你若是招了,家中老小或許能逃過一劫。”
秦彥死死的盯著他,壓根沒對他這樣就招供抱有希望。
果不其然,那劉晟笑的聲音更大了,“哎呦,真是笑話,我自己都死到臨頭了,別人還關我什么事?”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家族扶養你成人,你竟然如此回報族人!
不少人聽到他的話,氣得牙根直癢癢。
不過秦彥倒是沒什么反應,轉過身去對牢頭說:“把人給我提出來!”
不一會兒,劉晟就被五花大綁的架在了刑架上。
他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表情滿是輕蔑,“一個小秦四郎,你又能對我做什么?”
對于這個膽大妄為之人,秦彥自然毫不留情。
“來人,找一把鋒利的刀來,把他的琵琶骨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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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根一根的剔下來!”
秦彥的命令,眾人莫敢不從,很快就有人拿著利刃上前,一刀插在了劉晟的琵琶骨上。
鮮血登時就流了出來,劉晟倒是個硬骨頭,愣是沒有哀嚎出聲。
行刑的人下手挺快,很快就剖出了一根肋骨。
劉晟大汗淋漓,臉上一片慘白,他揚起一個不怕死的笑容,說道:“就這一點小手段嗎?還不夠我喝一壺的呢!”
秦彥并沒有搭理對方的挑釁,冷著臉從旁邊的火盆中拿出了燒得通紅的烙鐵,直接對上了劉晟流著血的腹部。
“啊——”
隨著他的慘叫,一陣肉的焦糊味飄了出來,傷口也被燙的稀巴爛,看上去尤為嚇人。
緩了好一會兒,劉晟才又抬起頭來:“雕蟲小技而已,這點能耐就想讓我招供?你爺爺我可不是嚇大的!”
四九聽著他的話都有點看不過去了。
直接上前狠狠地踹了對方兩腳,用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把他的雙手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