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天出門,有三大習慣。
折扇,玉石,加上好的香茗。
這紫月齋一番折騰后,復歸平靜,館內除樓上的光亮,再無任何雜音。
所有的眼睛都緊盯著樓上,耳朵也豎的緊緊的,生怕錯過一絲動靜。
蕭遙天攤開折扇,阿生從旁伺候著沏好香茗茶,這贏月姬尚未樓上現身,上等香茗茶的香氣已飄灑整個紫月齋。
連樓上的贏月姬都鼻翼聳動,被這香茗的香氣所吸引。
隱隱地看到數個人頭回顧蕭遙天,有人吧唧嘴,有人搖頭換腦,借著微光看這些人都是一臉的羨慕。
這上等的香茗帶有桂花的香氣,是蕭遙天親自選取,采摘,研磨而成。
此行不僅要看王城第一清倌人,還有個大膽的想法在蕭遙天腦中。
他要做香茗茶的生意!
蕭家雖然吃穿用度不愁,照著王城的達官貴人家還是差著遠些。
若是憑著自己天生對香茗的敏感,定能闖蕩番事業。
王城內外乃至整個晏國都喜品上好的香茗茶,普通的品類數十銅錢,好的品類上百銅錢一貫。
蕭遙天合起手中折扇。
初期要的就是打好自己手中香茗的名聲,蕭遙天因此想到了紫月齋。
紫月齋是王城達官貴人的聚集之所,在此打好香茗茶的名號最好不過。
他為此香茗茶取名:“香凝。”
用香氣凝人。
蕭遙天環顧一周,顯然他已做到。
忽然地一陣堂中躁動,贏月姬現身樓上。
薄薄的輕紗覆蓋著曼妙的身軀,細長的身形又隨輕紗的的飄動緩緩的走到欄桿前。
仔細觀察再看到若隱若現的傲人峰巒與分明的鎖骨。
你能想象只有周遭黑暗,獨有贏月姬所站的地方,帶有滿滿的燭火嘛。
那背后的陰暗亦是凹凸有致,二十左右地年紀卻是成熟的玲瓏剔透,忍不住想讓人抓上去,咬一口。
蕭遙天自認為女人堆里長大,看到贏月姬送到嘴邊的香凝茶也忘記喝,只是直直地看著她。
贏月姬也注意到蕭遙天,料想剛才所聞的香氣,莫不是從他手里茶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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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眼神交匯,蕭遙天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
這紫月齋雖說不是風月場,卻勝似風月場,傳聞這里的清倌人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房中秘術更是一等一的棒。
如此嬌媚誘惑的眼神。
蕭遙天想來不禁冷顫的更厲害。
“這眼神好像吃定我了。”
“吃不消,吃不消。”
蕭遙天忙喝口茶壓壓驚,再看贏月姬似乎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到勾起蕭遙天的興致。
若是將香茗茶用在她的身上,豈不是王城皆知了嗎?
想到這里,輪到蕭遙天滿懷意味地盯著贏月姬看起來。
他眼神微微瞇起,像是打量著一件好看的物件般,上下騰挪著眼神。
如此贏月姬便臉紅起來,只是燈火太暗,看不明顯。
緊著贏月姬身后又走出的一位女子,看樣貌依舊嬌艷,只是身形稍微走樣,面容略帶疲態,掃了一眼堂中,悠悠的說,“玉娘謝過各位官人老爺捧紫月齋的場,今日是女兒月姬的出夜,望各位官人老爺能善待于她,別負了這丫頭。”
“甭管是做了夫人還是妾室,月姬這丫頭都能侍奉的您服服帖帖的,這丫頭生來懂事,可別讓她吃了苦頭。”
言語著已是幾滴淚水撒落,贏月姬從旁扶住玉娘,真是好一出娘親嫁女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