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天環視一周。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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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三。”
“四。“
“五。”
蒙面人面面相覷,執行的任務不下上百,有嚇得跪地求饒的,有硬氣受死的,首次見到嚇得失心瘋的。
“裝傻充愣救不了你的命,下輩子在找我們報仇吧。”
蕭遙天比作一個噤聲的手勢。
“噓,我在數你們幾個人,省著牛頭馬面牽你們費事。”
說時遲那時快。
蕭遙天右手中指勾動,射出一道劍氣直射最近的蒙面人。
蒙面人躲閃不及,被洞穿肩骨,血流如注。
剩余的人大驚失色。
密報上他不過是個紈绔子弟,怎么會有這般高手的武功。
指中射出內勁的功夫,非一等高手而不能用,顯然是密報有誤。
為首的蒙面人一個騰飛起身,掌力催動,直撲而來。
其他人也順勢合圍。
蕭遙天左右手相繼彈射出劍氣與幾人周旋。
幾個蒙面人也不是吃素的,不僅身形飄逸,而且掌力驚人。
蕭遙天看著身旁被打的稀爛的攤位,若是這一掌拍在身上,不粉身碎骨,也是重傷難治啊。
劍氣與掌力在空中觸碰,凌空炸起數道煙塵,蕭遙天越戰越勇,體內靈隱法循環不斷,但覺身子更加輕盈,手中劍氣源源不斷。
“砰,啊。”
又一蒙面人倒在凌厲的劍氣下,但見蕭遙天衣袍飄動,眾蒙面人雖然掌法犀利,就是碰不到蕭遙天分毫。
“逼他近戰,封他身形。”
領頭的蒙面人一聲大喝。
三人齊聚蕭遙天周圍,數道掌力迸發,竟活生生的將蕭遙天逼進角落里。
這下任憑蕭遙天輕功在好也是走不脫,三面都被蒙面人封住,獨留身后一堵高高的墻。
"不要怪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依舊是不帶感情的言語,三個人六掌齊發,蕭遙天自覺插翅難逃。
王城,漕幫總舵。
一進院中立有碩大的巨石,面朝門口的一面被刻有“漕”字。
巨石后面是丈高的巨石屏風,越過屏風是一汪池塘,活水,養著數條鮮紅的鯉魚。
仆人有序的掃院,喂食鯉魚,丫鬟撣著桌椅,不落一絲塵跡。
再看正廳,慕容震正坐在這里閉目養神,桌上是剛添置的香茗茶,還冒著絲絲熱氣。
突然,廳前傳來聲響,他緩慢的睜開了眼。
管家跟著一位女子急匆匆的趕進來。
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的妹妹,慕容婉兒嗎?
他起身,傻笑地迎上來,憨聲憨氣地說:
“妹妹。”
“哥,爹爹去了哪里?”
“南渠,視察當地的漕幫。”
慕容婉兒不在廢話,上前拉住歐陽震的手。
“哥哥,隨我走,人命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