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于己的劍法偏于剛猛,長劍出竅的時帶動凌厲的劍氣。
空中轉動劍花,向著蕭遙天攻來。
蕭遙天避其鋒芒,騰空而起。
手中凝起劍訣,射出數道凌厲劍氣。
寧于己回劍抵擋,空中旋轉劍舞,但聽乒乓作響,劍氣與寶劍相互碰撞,竟迸發出火花。
“殿下,這個蕭遙天小小年紀,武功如此造詣,若不是當世奇才,就是他背后有高人指點,若是今日收不得他,最好以防萬一。”
蕭遙天耳識聰慧,雖然分心與寧于己戰斗著,但少淵身邊的人的進言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一時怒目而視此人,如此歹毒之人,恨不得用劍在他胸口上洞穿兩個血窟窿。
此人亦是感覺蕭遙天在目視著他,四目相對時,心中大駭。
“殿下,早做決斷。”
再次進言,氣的蕭遙天不自覺加深手中力道,凌厲劍氣射出數道,直逼寧于己的面門。
寧于己不敢大意,左擋一處劍氣,而后身形斗轉,長劍揮動直刺蕭遙天而來。
“喝!”
但看蕭遙天周身爆發氣道,雙手盤動,寧于己的劍就被壓制在蕭遙天身前,動彈不得。
“不要逼我。”蕭遙天惡狠狠地從口中吐出四個字,驚出寧于己一身冷汗。
寧于已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武功竟會如此高深,準確說有二等高手的實力。
而這個境界,自己需要苦修二十年!
礙于少淵的命令,寧于己不得不左手凝掌,揮動掌力而出,射向蕭遙天的胸口。
蕭遙天一個偏身就躲過去,完全沒將這記掌法放在眼中。
“是你不珍惜活命的機會,休要怪我。”
言語著,雙手中力道增強,寶劍被內力的夾擊顫顫巍巍的抖動起來。
“不好,寧兄。”
另一護衛白昭從旁提醒,寧于己想要收劍卻為時已晚。
寶劍被上下夾擊的碎裂起來,嘶嘶聲音后炸裂,蕭遙天借勢一推,數枚殘劍向后倒飛,
寧于己躲閃不及,被殘劍刃劃傷肩膀,血流不止。
“寧師父,休要在纏斗。”
寧于己聞言一怔,捂著受傷的臂膀退到后面,白昭上前為其服用金瘡藥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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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淵殿下,你這屬下的功夫實在不怎么樣,才三兩下,就退下去,我還沒打盡興。”
“蕭公子武功蓋世,如此年輕一身的武學造詣,寧師父不過是螢火之技,焉能與蕭公子的皓月之輝相比。”
蕭遙天不禁內心罵道,真虛偽,好歹自己的人,受傷也不看下。
“少淵殿下見笑,沒什么我就不送了,感激少淵公子的暗中調停,有空哪天有空請你喝酒。”
白昭從后插言,道:“放肆,敢如此和少淵殿下講話,可知有多少人想要入仕,少淵殿下看到都不看,理都不理。今日殿下又深夜至此,正是你天大的榮幸。”
“切。”
蕭遙天聽得乏累,忍不住伸個懶腰。
“若是少淵殿下以及你這兩位廢物屬下沒什么事,就請回吧,小地方容不下太大的客。”
“蕭公子真會說笑。”
“白昭不要在說,今日的蕭公子恐怕是累了,待到以后日子再來拜訪也不遲。”
蕭遙天知曉少淵這是以退為進,不過他壓根不想入幕到其門下。
當今要務,是打聽清楚晏國的奪嫡勢力,彼此間都是支持誰,誰又是誰的暗線。
暗中想要殺害自己的又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