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臺領命,笑嘻嘻道:“二位公公這邊請,我給二位準備了禮物就在外頭,請跟我來。”
“你是親眼看見侯爺漱口、喝了那杯茶的?”薛瑤依冷道。
“奴婢親眼所見,不敢說謊。”那丫鬟道。
薛瑤依笑了,道:“給我梳妝更衣。把我最喜歡的那個水玉緞面披掛取過來。”
房翊內忽然感到一陣燥熱,喝了一杯茶,仍舊覺得熱和渴,他眉頭一皺,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下藥了。
高遠、云臺都不在,就連封悟夙都被趕出去了,他急忙運功,想把體內的藥物逼出來,至少封存到一處,等著封悟夙回來。
“表哥。”薛瑤依走進來了,聲音依舊溫柔似水,房翊看著她,覺得比從前漂亮,身上的燥熱比之前更加嚴重,像是有一團火在灼燒著他。
“你怎么來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先回去吧。”房翊冷道。
薛瑤依笑道:“我過來看看有什么能幫忙的。”她說著就湊近了去,剛剛湊到房翊身邊,房翊就有一種迫切想靠近的感覺。
房翊運了一下功,又壓制了幾分,冷道:“沒什么事要你幫忙,回去。”
這將將進入四月天,和州又地處北方,薛瑤依已經穿了抹胸長裙,脖子下面白花花的一片,那溝壑曲線約隱約現,胸前掛著一個通體澄碧的玉墜,隨著她身體的移動而晃晃悠悠。
“表哥為什么對我這般冷淡?方才在那兩個太監面前可不是這樣的,又溫柔又親密。”薛瑤依委屈道。
房翊聽了這話,知道她也看出一些端倪來,心中有些愧疚,道:“不過是在他們面前逢場作戲一番,我會補償你的,你先回去吧。”
“我不要什么補償,我心里只有表哥,這一生若是能和表哥在一處,哪怕是春風一度,我這輩子也是死而無憾。”她這話說得已經非常直白了,“表哥就看不到我的心意嗎?”她摸著胸口。
房翊忍得辛苦,道:“這不該是你一個姑娘家說出來的話!”
“我活這么大,要什么有什么,自我要求也很高,但是,遇見了表哥,我就愿意為表哥低到泥土里。只想和表哥在一起,哪怕是死我也愿意。表哥,我好熱……”她說著就要去脫衣服。
房翊罵道:“滾出去!”
薛瑤依道:“表哥,我不準你這么兇。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是一晚、一次就夠了,哪怕沒有名分。”
房翊冷靜了一下,道:“是你在飯菜里動了手腳?”
薛瑤依委屈道:“表哥,不知道你說什么,這些飯菜都是我親自做的,我怎么可能動手腳呢。我就是飲了酒,壯壯膽子,這才敢和你表明心跡。”
房翊雖然現在有些神志不明,但薛瑤依靠近時確實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
“我是怕宮里的公主看上了你,讓皇帝下旨給你指婚,我就沒有一點希望了,所以,我……我想和表哥在一起。”薛瑤依撲過來。
房翊眼底有些殺氣,眉頭一皺,伸手點了薛瑤依的穴道,冷道:“你要好自為之!如有下次……”他一伸手,一個硯臺碎成一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