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那大皇子真的如同自己初見時的為人一樣。
如今這般詭異的現象著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了。
至于那三皇子常常流連于秋月閣,難不成與那叫離舒的女人有所關系?
聽了半晌閑言碎語,沐長卿喚來一旁小廝詢問道。
“閣內可有一個叫做離舒的女子?”
“有的客官,可需要將離姑娘給你喊來?”
那小廝點頭哈腰諂媚著。
還真有?
摸了一塊碎銀放到那小廝手里,那人轉身去了三樓。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女子走下樓來,緩緩行至沐長卿的跟前。
來人約莫二十五六年歲,容貌卻也一般,哪怕雕飾著濃妝依舊能堪一見罷了,身材也很是平庸。
這女人就是離舒?玉笙寒要自己找的人?
在沐長卿身邊坐下,那女子給他沏了杯酒,隨即媚笑道。
“公子是第一次來秋月閣吧?看公子有些面生呢。”
老套的開場白。
沐長卿與她閑碎幾句隨即將那刻著寒字的令牌隱晦的放于桌上。
見了那令牌,那剛才還諂媚奉承的女子神色陡然一變。
隨即左右四顧一眼,扭著臀部往三樓走去,回頭還不忘對著沐長卿擠眉弄眼。
一旁客人皆對沐長卿傳來會心的笑容。
這哥們一大早上就辦事?體力真好。
將杯中美酒飲盡,沐長卿緩步跟上。
進了房間,女子將門窗緊緊關閉,隨即臉色陰沉的轉頭看向沐長卿。
“少主回豐邑了?”
少主?
怎么又冒出來個少主?
“你說玉郡主?”
試探的問了一句,沐長卿心中有些狐疑。
難不成那玉笙寒還別有身份不成?
少主?怎么聽起來像是某個不可告人的組織?
“少主沒和你說?”
離舒看著沐長卿,對于沐長卿的表情也有些疑惑。
這人拿著少主的令牌卻不知道少主身份?
“沒有,郡主只是讓我將這個令牌拿給你,她說你看到這個令牌自會明白。”
將令牌握在手里,離舒站在屋中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起伏不定,稍許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麻煩你帶話給郡主,就說離堂會聽少主的所有吩咐。”
直到出了秋月閣沐長卿腦子里還有些發懵。
這離堂又是啥玩意?
怎么感覺這里面的水這么深的呢?
小雨依舊密密仄仄的下著,沐長卿深一腳淺一腳的對著郡主府走去。
行至一小巷時,一個在檐下孤身飲酒的女人映入了他的眼簾。
目光移去,沐長卿不由一呆。
大當家?
她也來豐邑了?
這娘們還真的來了啊,那豈不是說雪姬那傻娘們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