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優衣緊緊的跪坐在沐長卿的身前,將臻首深埋,一旁的新田織月二女同樣是一前一后的服侍著沐長卿。
如今她們也知道了今天沐長卿就要離開這里,自然希望這最后一刻可以和他再敘一段風月。
可是沐長卿卻有些吃不消了。
明明夜御新田織月三女不成問題,往往殺的她們丟盔卸甲,可是被鮮衣纏了一夜,繞是沐長卿那過人的體質都感覺腰肢有些酸澀。
主要是她真的太會了。
明明也不過是初嘗禁果,可那萬般風情,千般姿勢著實讓沐長卿難以招架。
若是這時候再與新田織月三人胡來一通,怕是自己真的要用到蘇清月給自己配的藥丸了。
蘇大夫,還是你有先見之明啊。
“你們在布萊伊生活,不用擔心有人會打擾你們,若是有什么事都可以告知候在前院的護衛們,同時你們也要每日學習一下中原語言,將來若是厭倦了布萊伊的日子,告訴這些護衛即可,他們會通知我,到時候我會派人來接你們。”
拒絕了她們的求歡信號,沐長卿拉著三人坐在床邊柔聲叮囑著。
“爺~你會不會怪我們?”
眸中氤氳著水霧,新田織月將臻首靠在沐長卿的肩頭哽咽道。
“傻女人,我怎么會怪你們,你們留在布萊伊本來就是再合適不過了。”
“而且我們又不是永遠分開,你們何時想我了,隨時都能前往長安。”
安慰了新田織月幾人片刻,沐長卿最終還是在她們依依不舍的眼神中離開了房間。
院外,鮮衣幾人也已經收拾妥當等在了門外。
“走吧!”
深深看了一眼這座龐大的城市,沐長卿頭也不回的對著城外走去。
如今域外之族已經戰敗,那數百輛戰車自然成了中原的戰利品。
這幾日,南營將士也在仔細的研究著戰車的內部構造,試圖理清楚其中的原理,哪怕不能原封不動的復制出來,起碼多少能夠提升一下本國的工業理解水平。
沐長卿幾人的到來,頓時讓駐守在城外的南營將士轟動。
沐長卿也沒有多少興致,揮揮手讓他們自行方便,隨即拉著鮮衣幾人便登上了銀白戰車。
隨后戰車在綿延無際的沼澤之上如履平地的對著天塹極速行使而去。
同一時間。
天塹之內。
一個黑衣少女蹲在湖邊,將白皙蓮足伸入清涼的湖水之中,懷中抱著個雪白的狐貍,一旁幾頭小白象悠哉的漫步戲水。
“云岫啊,你說大哥哥怎么還不回來呢?”
“這不是打完仗了么?”
“你說他會帶我去外面玩么?”
“嘰嘰”了兩聲,云岫調整了一下舒服的姿勢,將兩只小爪子搭在少女那飽滿的胸脯之上。
“呸,屑狐貍!”
見狀,黑衣少女不由暗暗啐了一口。
就在此時,天塹之外突然爆發出了一陣歡呼的震天聲。
少女耳朵一動,漂亮的大眼睛頓時瞇成了一條縫。
“是大哥哥回來了么?”
話音剛落,懷中懶散的云岫咻的一下便沒了身影。
少女一愣,頓時有些氣急敗壞。
“好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小狐貍!!”
而天塹之外。
在經歷了一個月零三天之后。
沐長卿終于再次返回了中原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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