輦的規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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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六九等,越是高級的華輦,離地就越高,必須有臺階幫助貴人下來。
而貴人們自然習慣踩著前輩的尸骨上位,也踩著下人的脊梁下臺階,沒有毛病。
陸幼仁的眼睛突然習慣性瞇起,他雖然剛上位,可是不怒而威的氣勢已養成。
一位面容姣好的華婦,邁著輕盈如舞的步伐靈巧地來到身前。
一股香風飄來,異常好聞,似玫瑰的味道。
,還有兩位大宮女竟然搶先一步來到陸幼仁身前紅三丈遠,那是禁忌之位。
華婦的步伐恰恰停在那,半分沒有超越。
她冷寂的臉露出一絲微笑,看著年輕的天子。
隨即長長的睫毛忽閃著,她斂首朝陸幼仁施禮道:“臣妾花妃向皇上請安。”
南京城故宮原主人花妃花想容竟然現身了,原來故宮竟是她的邸院。
而她竟然是親王陸春芳的遺孀,陸春芳也封金陵王。
金陵在古代也曾為王都,因此他也是替先祖守陵。
事出突然,鳩占鵲巢。
花想容也毫無辦法,因為許多三朝老臣都來勸她獻出金陵王府。
而金陵王府自然是故宮一部分,與封存在一墻之隔歷代帝王來避暑的山莊,有聯通之處。
金陵王自然替皇上打理著避暑山莊的一切,只有相通才能方便下人來照料。
故宮自然要通氣,不然建筑要腐朽倒塌。
因此必須每日里派人將門窗打開,日暮再關窗。
這是個重大的工程,自然得有三百余人來維持日常維護。
若是有破損,還得請人來修復。
當然朝庭拔下的款項也極龐大,可是油水自然也極足的。
花想容自然與神木幫關系極深,她還是花如月的侄孫女,當然也精通暗器功夫。
只是沒想到陸春芳是個短命鬼,只活了二十歲。
不然當年的帝位也有可能落他手,因為他賢德的名聲在外。
賢德靠口口相傳,至于里子里有多骯臟,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歷代的皇帝空負有明君的賢名,可是干出來的事,有時不是人干的。
他們荒淫無恥簡直是罄竹難書,還是在歷史上留下美名,那自然是史官筆削春秋的功勞。
陸幼仁見是嬸嬸,自然發作不得,便皮笑肉不笑道:“免禮平身,許久不見了,嬸嬸在忙什么呀?”
他是明知故問了,占了她的家,將她封禁在宮墻一角里,一個寡婦人家的郁悶可想而知了。
花妃淡淡一笑道:“妾身無事可作,只能填詞解解悶。”
陸幼仁突然大笑起來,突然寒光射來,竟是兩個大宮女。
一位冷著臉道:“皇上,這很好笑嗎?”
另一位突然將手一揚,魏公公一驚剛要出聲,卻看見陸幼仁揮手一接,竟是信箋。
粉紅色的信箋上帶著幽香,無比好聞,竟含有百花的味道。
陸幼仁自然不是草包,他笑道:“朕聞炎黃大陸有薛濤箋,嬸嬸流傳百花箋,當屬青龍大陸佳話。”
他接過信箋,便開始吟讀起來:“調寄《念奴嬌·故宮春冷》——步韻葉夢得《中秋燕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