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劍雨用自己的實力讓南宮家避免了一次圍攻,這次是有他在,如果以后沒有呢?這是南宮劍雨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面對著南宮逸,南宮劍雨已經不需要他告知寒冰蟾蜍在哪里了,李仙甫已經告訴他怎么找到寒冰蟾蜍。
“眼下大伯還覺得保得住寒冰蟾蜍嗎?”
“雨兒,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南宮家根本就沒有什么寒冰蟾蜍。”
到了這個地步,南宮逸依然不肯承認寒冰蟾蜍的事,他還抱有僥幸心理,他甚至希望南宮劍雨就一直在南宮家保護著他。
“唉…既然如此,那我就對不住你了。”
南宮逸的表現讓南宮劍雨連一聲大伯都不想叫了,或許這件事是他和南宮逸疏遠的機會。
輕嘆之后,南宮劍雨一個晃動,一指點在南宮逸的穴位上,南宮逸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他不能再動彈。
“雨兒,你干什么?快解開我的穴道。”
南宮逸大聲呵斥,他沒想到南宮劍雨敢對他動手,這種事可是一件忤逆之事。
“既然你不交出來,那我就只能自己去取了。”
南宮劍雨在南宮逸身上取下一把鑰匙,隨后去了南宮逸的書房,在書房中打開了一道密室的暗門,他只取走了寒冰蟾蜍,其他的東西看都沒看一樣。
青云洲外,李仙甫離開了青云洲,南宮劍雨并沒有取他性命,來到城外,他見到了一名青年男子,此男子手拿著一把折扇,他溫和的看著李仙甫。
“李神醫,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青年男子的聲音很柔和,可李仙甫在面對這個青年男子時竟然在微微的顫抖著,他似乎很害怕青年男子。
“回公子,一切都在按照公子的計劃發展,我想南宮劍雨現在已經拿到了寒冰蟾蜍。”
李仙甫在說到寒冰蟾蜍的時候,腦子里全是南宮劍雨給他說的那些關于寒冰蟾蜍的可怕言語,李仙甫好幾次微微張嘴,就想問問青年男子寒冰蟾蜍的事。
“你似乎有話想說,若是有什么話就直言,你我之間毋需講究。”
青年男子一搖手中折扇,打開后輕輕地扇動著,他依然保持著一臉的溫和。
“我….公子之前說的話可還算數?”
李仙甫稍稍猶豫之后問道,青年男子沒有回話,只是對著李仙甫點了點頭,有青年男子這個點頭,李仙甫就已經很心安了。
“你現在回青云洲去吧,一切按照計劃行事便可,你要將他得到寒冰蟾蜍的消息散不出去,至于后面該怎么做,你應該知道吧。”
青年男子盯著李仙甫,那語氣就是一個主子在吩咐仆人的口吻,以李仙甫的身份竟然沒有一絲不滿。
“公子放心!”
李仙甫對著青年男子行了一禮,這若是被人瞧見,定會驚訝到合不攏嘴。
南宮劍雨坐在藥鋪后院,他面前擺著玉盒,玉盒中依然是寒氣裊繞,一只閉著雙目的蟾蜍安靜地匍匐在里面。
南宮劍雨輕輕合上玉盒,這也多虧了這個玉盒才能讓寒冰蟾蜍釋放的寒氣不外流,讓它還能在玉盒中保持長眠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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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眼前的玉盒,南宮劍雨心里很是疑惑,他回想起李仙甫說的那些話,似乎很合理,又似乎覺得哪不對,總之就是讓他心中有疑惑,又找不到疑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