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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物,更是免了房資,讓人白住,權當日行一善了。
在此地賃屋的人家多了,從前賃屋的那幾個人,反倒不那么起眼了。
聽著院里院外熙熙攘攘的動靜,屋里的人都沒出來看上一眼,賃屋的人不由的有些奇怪,打聽起來。
知道內情的四鄰忙笑著解釋:“這屋里住的是小兩口,做朝食的,起早做生意的,這會兒怕是剛回來睡回籠覺呢。”
賃屋的人家頓時手腳輕了許多,生怕鬧出大的動靜,驚動了人家。
屋里的人并沒有睡,只是聽著外頭的動靜,沒有出聲罷了。
三個壯漢躺在炕里頭,年輕姑娘跪坐在炕上,十分利落的給他們清洗傷口,上金瘡藥,包扎。
傷口血淋淋的翻著,金瘡藥撒上去,痛的壯漢冷汗直流,卻咬緊了牙關,沒有喊一聲痛。
料理干凈后,年輕姑娘看著三個人,發愁道:“大哥,死了那么多弟兄,還讓他們跑掉了,咱們怎么向少主交代啊,這件事兒,可是少主瞞著圣主做下的,回頭查起來,圣主不會放過咱們的。”
其中一個稍顯清秀的壯漢點了點頭,也是滿臉的愁苦:“是啊,大哥,這事成了倒還好說,可偏偏沒成,少主就算想保下咱們弟兄,也保不住了啊。”
臉上斜著包了一圈兒細白棉布的壯漢啐了一口,低聲罵道:“真他娘的邪性,哪來那么厲害的小娘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臉,疼的齜牙咧嘴:“大哥你看看,你看看她把我看的,他娘的,讓我以后怎么著媳婦。”
絡腮胡壯漢看著僅剩的幾個殘兵,心里一陣陣冒寒氣,他以為只是殺幾個人,就像從前那樣,更別說還埋伏了那么多弓弩手,就算不成,也不會死傷慘重。
誰知道那小娘子那么厲害,也不知道使得是什么暗器,來無影去無蹤的,那些弟兄的腦袋就飛了。
后來沖出來的那個小郎君更是個殺神,一只手還護著個人,可砍起他的那些弟兄們,就跟砍蜜瓜似的,紅彤彤的血飛濺出來,他看著都膽寒。
他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道:“好了,都別說了,這些日子就在四妹這里養傷,沒事別出去晃蕩,少主那里,我去說。”
也只能是這樣了,三人沒有意見,默然無聲的點了點頭。
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一短一長一停歇。
聽到這個動靜,幾人松下口氣,年輕姑娘忙著去開門,迎進來一個同樣年輕的后生。
他把擔子擔進屋里,翻出了各種傷藥,緩了口氣道:“昨夜那事鬧得太大,城里戒嚴了,只許進不許出,正挨家挨戶的驗戶籍文書呢。”
幾人面面相覷,這事竟鬧得翻天覆地了嗎,連官府都驚動了嗎。
年輕姑娘忙著收拾起染了血的布條衣裳,放到炭盆里燒了,鎮靜道:“大哥,幸而咱們賃屋的時候就想到了,要不然,還真是沒地方躲呢。”
絡腮胡壯漢點點頭,相互攙扶著下了炕,看著年輕姑娘和后生挪開炕上的大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