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廣博還沒敲門,就聽到院子里傳來姑娘清亮亮的笑聲,聽來有幾分熟悉。
他恍惚了一下,進門時還在想怎么會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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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姑娘,便愣住了,指著院中的人怒吼一聲:“怎么是你們,你們,你們跟蹤我。”
這院里啃著肉饅頭說笑的,正是韓長暮一行人。
姚杳笑了:“別逗了,凡事都有先來后到,分明是你跟蹤我們。”
赫連文淵疾步上來,驚喜的望著赫連廣博,連聲疾呼:“大哥,大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嗎,你,你是怎么過來的?”他指著跟在赫連廣博身后的孟嵐姐弟二人,問道:“大哥,他們倆是誰啊。”
這下輪到姚杳吃驚了,她的手一抖,險些把肉饅頭都到地上,張了張嘴:“你們倆,還真是兄弟倆啊。”
韓長暮與姚杳對視一眼,挑唇微笑。
猜的還挺準的。
赫連廣博來不及跟赫連文淵解釋那么多,指著韓長暮和姚杳,疾言厲色的問道:“二弟,他們,他們倆怎么會住到你家里來。”
赫連文淵微微蹙眉,聽起來赫連廣博與韓長暮等人,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樣,但這件事也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他急匆匆道:“大哥,這件事我再慢慢跟你說,你先跟我說說,他們倆是誰啊。”
話未完,眾人身后傳來哐啷一聲,齊齊回頭去看,只見孟慧失魂落魄的站在屋門前,手上的銅盆砸在地上,水潑了滿地。
她雙眼怔忪,淚流滿面,唇角囁嚅著顫聲:“姐,姐姐。”
這一聲兒驚呼,讓姚杳所有的假設都成了真,她得意洋洋的沖著韓長暮飛了個眼神兒:“怎么樣,我都猜對了吧。”
韓長暮撇撇嘴,沒有理她,只轉過頭去,看著孟嵐和孟英飛奔過去,三個人相擁而泣。
這哭聲極壓抑克制,飽含滄桑和百孔千瘡,蘊藏著失而復得的喜悅。
哭了不知多久,也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而赫連文淵和赫連廣博也沒有相勸的意思,反倒站在一邊,說的很是熱鬧。
韓長暮幾人被晾在一旁,倒也不覺尷尬,只是那盆肉饅頭,下去的飛快。
顧辰吃的肚圓,重重咳嗽了一聲,道:“那個,赫連文淵,你這屋子怕是不夠住了吧。”
人家兄弟姐妹相見,情難自已的痛哭一場,也是人之常情,偏偏這群人這么不識趣,要來添亂打斷。
赫連文淵轉頭,狠狠的瞪了韓長暮幾人一眼,道:“灶房有熱水,有清粥,自己吃去。”
分明是厭惡憤恨極了的神情,偏偏卻要忍著供著,赫連廣博大奇,他記得他這個弟弟的脾氣,并不比他好多少,怎么數年不見,性子反倒是改了呢。
他壓低了聲音問道:“文淵,這是怎么回事。”
赫連文淵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赫連廣博連連點頭,神情越發的陰沉似水,也將他與韓長暮二人相識的經過,講了一遍。
兩相一對,兄弟二人得出一個結論,這一行人不好惹。
既然不好惹,偏偏又惹上了,那就得坐下來好好說道說道了。
赫連文淵拿了幾個小杌子,請這些人坐下,到了水斟了茶,看著韓長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