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不是,才不是他見錢眼開呢,就他這個親弟弟,還真不值這么些銀子,倒找錢怕是都沒人要。
他的目光深邃,飛快的掠了韓長暮一眼。
看這位冤大頭一擲千金的做派,還有心深似海的模樣,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啊。
幸好他弟弟是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若是個嬌嬌怯怯的小娘子,還真是要擔心會被這冤大頭賣了。
用完了朝食,赫連文淵兄弟倆揣著大把的銀票,帶著孟英一起,出門采買用品。
孟嵐姐妹二人四年未見,有太多的私房話要講,早捧著一碟子瓜子,坐到炕上手拉著手說體己話去了。
姚杳在院子里轉了個圈兒,又進屋里轉圈兒,莫名的有些焦躁,是丟了東西的那種焦躁,她的睡袋啊,戳破了十個手指頭才縫出來的羽絨睡袋,一把火燒了個干凈。
該死的縱火犯,這可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門突然被推開,“咚咚”兩聲悶響,一股嗆人的灰塵被砸了起來。
姚杳嚇了一跳,轉頭只見地上多了兩個一人多高的大包袱,揚起的灰塵里,隱隱約約有兩個人影。
“公子,孟歲隔,你們這是,綁了兩個人回來?”姚杳被灰塵嗆得直咳嗽,捂著嘴詫異道。
韓長暮也捂著嘴,聽到姚杳這話,他一個踉蹌。
這個人腦袋里都裝了點什么,想法怎么這么異于常人呢。
他揮了揮手,等灰塵散盡,看清楚炕上目瞪口呆的姚杳后,他才淡淡開口:“這是我和孟歲隔找來的鵝毛,你看看能不能用。”
姚杳張著嘴,原本就挺大的杏眼瞪的圓溜溜的,抽了抽嘴角:“啥,這,都是鵝毛?”
孟歲隔皺著眉頭,把粘在韓長暮身上的鵝毛挑出來,塞到佩囊里,跟著大家伙兒的叫法,點頭道:“阿杳,公子說你會做那個,那個什么睡袋,原本做好了兩個,胡店起火的時候沒有搶出來,都燒了,這不,我和公子又給你找了這么些過來。”
姚杳狐疑著打量起韓長暮,像是頭一回認識他一樣。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體貼入微了,這不能夠啊。
韓長暮以拳抵唇輕咳了一聲,緩慢道:“這么多鵝毛,足夠你給每個人都做一件了吧。”
姚杳踉蹌了一下,臉色格外難看,差點跪下了。
她就說他是白骨精給唐僧送飯,沒安好心呢,合著他在這等著她呢。
她愣了半晌,攤著兩只手,一臉的難色:“公子,這個,我只有兩只手。”
韓長暮背著手走出去,天光落在他的臉上,他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這院兒里可還有兩個能做針線的呢,肯定比你做的好多了。”
姚杳對著屋里的兩個大包袱望而興嘆,最后終于沒法子了,去求助了孟慧,先是問清楚了布行在何處,扯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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