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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溶金般的夕陽里走出來一隊人,個個風塵仆仆。
冷臨江一眼就看出了徐翔理的身份,忙翻身下馬,把韁繩遞給迎出來的戍軍,快步走過去,行禮道:“徐戍官,在下京兆府少尹冷臨江。”
徐翔理也忙著回禮:“冷大人一路辛苦了,快快進戍堡休息吧。”
徐翔理將戍堡里最好的房間留給了冷臨江,吩咐戍軍們帶著北衙禁軍們安頓下去,他則親自安頓冷臨江。
“冷大人,這間房間是戍堡里最好的,冷大人請。”徐翔理有些不自然的笑道。
冷臨江默了默,突然問道:“姚杳之前來過這里嗎?”
“姚杳?”徐翔理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呵呵笑道:“大人說的是阿杳啊,大人也認識阿杳嗎?”
阿杳,冷臨江又默了默,姚杳這死丫頭,怎么都到哪都能跟別人混得這么熟。
“是,想來徐戍官還不知道吧,姚杳是京兆府的參軍。”冷臨江平靜道。
徐翔理吃了一驚,張口結舌道:“什,什么,阿杳是京兆府的參軍,她,她,她不是韓公子的婢女嗎。”
撲哧一聲,冷臨江噴出一口酒來。
還有人真的不嫌命長,敢讓姚杳做婢女啊。
冷臨江哽了又哽,咽了口唾沫問道:“既然徐戍官稱呼久朝為韓公子,那么敢問徐戍官,可知韓公子的身份。”
徐翔理微微蹙眉,自我懷疑的喃喃一句:“韓公子說他是韓王府的長史,我看不像。”
冷臨江噎的差點背過氣去。
他緩了半晌,覺得漢王登場了,別人的身份也就沒什么可隱瞞的了,就嘆了口氣,揭了韓長暮的短:“他可不是什么韓王府的長史,他可是正正經經的韓王府的世子,內衛司的少使,朝廷認證的。”
哐啷一聲,杯盞脫手,砸在了地上。
徐翔理瞪大了眼珠子,磕磕巴巴道:“真,真的?”
冷臨江重重點頭:“如假包換。”
徐翔理頓時覺得自己今年的運勢也不算太差嘛,竟然跟堂堂韓王世子,內衛司少使同吃同住,稱兄道弟,這以后在兄弟面前說起來,自己的臉上也是很有光的嘛。
他頓時來了興致,親手給冷臨江續了盞熱茶,探究笑道:“冷大人,阿杳是京兆府的參軍,那就是大人的手下,大人說說,阿杳平時都喜歡干什么,喜歡吃什么。”
冷臨江眨了眨眼,這人莫不是看上姚杳了,他一本正經的微笑:“阿杳平時最喜歡打人,喜歡吃肉。”
徐翔理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難怪啊,難怪阿杳的功夫那么好。”
冷臨江聽著這話頭似乎不太對,怎么有種自家的白菜被豬給拱了的錯覺。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濃濃的八卦之心掩蓋不住的冒了出來:“敢問徐戍官,你是怎么認識我家的白菜的。”說完,他趕緊捂了下嘴,改口道:“我家阿杳的。”
徐翔理詫異道:“你家的,白菜?”
冷臨江的笑容賊兮兮的:“徐戍官,這話我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