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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來一位公主的啊。”
韓長暮皺了皺眉,腦中迅速過了一遍這個不速之客。
吐谷渾王子嗣眾多,足有二十好幾個,最年長的兒子已經三十幾歲,都當了祖父了,而最年幼的兒子卻還只是個吃奶的娃娃。
這么多兒子他疼不過來,最親近最得寵的就那么幾個,剩下的那十幾個既不得寵也不親近的,就籍籍無名了,估摸著他連認都認不全。
能稱之為子嗣的兒子尚且如此,那么不能成為繼承人的三十多個女兒的境遇,就可想而知了。
這些女兒在吐谷渾王的眼中,不過就是物件兒,長什么樣不重要,叫什么名兒更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要籠絡誰的時候,這些花一樣的女兒,就可以賜一個公主的名號,推出去配人,用姻親來做維系的紐帶。
韓長暮的眉心蹙的愈發緊了,在吐谷渾,能被人正正經經的叫一聲公主的,只有這位不速之客,年僅十六歲的拓跋伏瑩。
這位公主跟拓跋伏允是一母所出,都是正妃所出,占了個嫡出的名分,身份自然與旁的公主不同,出生不久,吐谷渾王就賜給了她正經的名字和公主的封號,她也就沒像旁的公主那般,整日小十一,小十三的渾叫。
想到這里,韓長暮瞇了瞇眼。
聽聞這位公主得寵還有另一個原因,她素來養的像個小子,精通騎射劍術,殺人的本事更是不容小覷,不是個嬌滴滴的閨閣女兒。
韓長暮一邊想著,一邊把這些事情細細說給了陳賢,叫他心里好有個底兒。
陳賢聽的直咋舌:“那位我可是見過的,長得美,倒是不像韓大人說的那樣,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他覺得長安城里的水越來越渾了,抹了把冷汗:“這夫婿可不好找,一個不慎就要被打死。“
“可不是么,不好找。”韓長暮認同的點頭,娶妻娶賢,就得是溫柔賢惠的,整日喊打喊殺的像什么樣子,他暗忖,若按這個標準看,那姚杳的確不是娶回來當正妻的好人選,一言不合,她是會把房頂都拆了的。
他轉了個念頭,問陳賢:“可定了日子覲見陛下?”
陳賢點頭:“定下了,明日。”他微微傾身,低語道:“如今吐蕃使團也在京,圣人有意設宮宴,宴請這兩個使團。”
韓長暮愣了一下,轉瞬低低笑出了聲:“陛下圣明。”
陳賢也竊竊的笑了:“可不是么。”
二人正笑著,四方館里走出來一行人,打頭的一眼就看到了韓長暮,折扇在掌心輕輕一磕,揚聲喊道:“韓世子。”
韓長暮驚了一下,這把嗓子,聽來格外熟悉,他一轉頭,見一個身著月白圓領袍的男子,興沖沖的向他走了過來,眉峰微挑,果然是夜里不能說鬼,白天切莫論人,他淡淡回了一聲:“太子殿下。”
出來的這一行人,正是拓跋伏允兄妹倆,并七八個虎背熊腰的隨從。
拓跋伏允聽到韓長暮叫他太子殿下,頓時臉色不虞,哼了一聲:“一晃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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