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無辜的!!
他打死也想不出,剛才還活蹦亂跳,喜笑顏開的姑娘,怎么眨巴個眼的功夫,就半死不活了呢?
更關鍵的是,她裝的還這么惟妙惟肖,連內衛司的少使都給騙過了。
他揚天長嘆,大靖朝欠她一座奧斯卡小金人。
他配合著姚杳認真演戲,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擠了擠眼睛,還真的擠出兩滴淚來,總算不是干嚎了:“阿杳她,蠱毒未清,傷及心脈了。”
姚杳聞言,配合似的痛楚哼哼了兩聲,聲音像是幼貓叫喚一樣,有氣無力的。
韓長暮的心緊緊揪了起來,沒工夫逼問包騁了,鉆進車廂將姚杳抱了出來。
還是從前她住過的那間客房,擺設什么的都沒有變,唯一的變化就是韓長暮在得了消息后,就讓劉氏趕忙在客房里多擱了個炭盆,將被褥換成了厚實一些的。
包騁跟著進門,看到這些細微之處的變化,暗自嘖舌。
此人對姚杳的事情很是上心,若非她早就換了個瓤子,只是披了個古代人的皮子,恐怕早就動心了,上桿子做妾也是有可能的。
韓長暮把姚杳輕輕的放在床榻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切了個脈,果然,脈象虛弱,似有若無,呼吸恍若風中殘燭,微弱的幾乎轉瞬就要熄滅了。
他大驚失色,轉頭朝木愣愣站著的包騁大喊了一聲:“還不快去擬方子!!”
包騁回過神來,唯唯諾諾的轉到書案旁,抓著筆桿,斟酌了又斟酌,不知該如何落筆。
擬方子,他怎么知道擬什么方子能治裝病!!
韓長暮看到包騁木然的模樣,不由的怒從心生,沖著他的耳朵大喊了一句:“你還愣著干什么呢,阿杳都快沒命了。”
包騁被這一聲怒吼差點震聾了耳膜,雖然嚇了一跳,但也同時讓他心生一計。
不就是救命嘛,那就把能救命的藥統統招呼過來吧!!
他提起筆,下筆如有神助,寫了幾味世人常用的救命圣藥,又添了幾味他們奇門常用,而外頭卻不常見的救命草藥,交給韓長暮,鄭重其事的漫天胡說:“韓大人,這幾味藥怕不那么好找,我暫且用符咒護住阿杳的心脈,不過也只能維持一日,明日的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找到這些藥。”
韓長暮垂眸一看,紙上寫的幾味藥中,有一些是他知道的,的確是救命圣藥,尋常的時候用上一味,不說起死回生,至少也能吊住一口氣不散,眼下要用到如此多,顯見這傷有多重,這一口氣有多難留住。
看到這些,他心里就再無懷疑了,沉著臉色,點了點紙上的幾味藥:“這幾味藥,我府里雖然不齊全,但是剩下的,宮里是能找到的,我這去太醫署找,至于其他的,你放心,明日這個時候,我一定會把藥材找齊。”
包騁掠了一眼韓長暮指的那幾味藥,這是世人常用的救命圣藥,而剩下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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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奇門里才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