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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酒肆吃頓好的,也是捉襟見肘,顧得了這頭,顧不了那頭。
眼下有這么個機會,能不花銀子就去平康坊開眼界,他是絕不會錯過的。
姚杳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笑著道:“那我得先回京兆府換身男裝。”
至于孫英,他寒門出身,家里也沒什么大財,平康坊里的花樓,他只在驗尸的時候去過幾趟。
他看姚杳和包騁都同意了,也點點頭,訥訥笑著:“就如此,就有勞少尹大人破費了。”
這三人都同意了,冷臨江拿手肘捅了韓長暮一下,斜著眼睛望過去:“一起去?”
韓長暮面無表情的搖頭:“我要去蔣閣老府上。”
冷臨江嘁了一聲,苦口婆心的勸著:“差事是干不完的,你今日干完了,明日還有,你把今日的差事拖得明日干,也耽誤不了什么,何必把自個兒搞的跟個陀螺似的,還沒有繩兒抽你,你自己就轉的要飛起來了。”
韓長暮充耳不聞,只淡聲道:“少飲酒,夜深了就把阿杳送回來。”
冷臨江無奈的一笑,不耐煩的擺擺手:“走,先去我府上換衣裳,阿杳,你也別回京兆府了,我近日新制了幾身新衣裳,你挑一身就是了。對,靈通和孫仵作,你們也挑一身,穿你們身上的衣裳去平康坊,會被媽媽們嫌棄的。”
就這樣,一行人進了冷府,對著一堆花紅柳綠的衣裳大眼瞪小眼。
姚杳頭一個炸了,拎著件兒桃紅色繡金絲團花的長衫晃了晃,那一抹扎眼的艷紅實在是驚世駭俗啊。
她嘖嘖舌:“少尹大人,你這個審美,實在是不忍直視啊。”
冷臨江在衣裳堆里埋著頭挑挑揀揀,最終一手拎著件新翠繡鵝黃臘梅圓領袍,一手掛著眀紫色繡草綠蕙蘭的長衫,笑容得意的如同一只老鼠精:“不好看嗎,多好看,這顏色往人群里一扎,多鮮艷多顯眼。”
姚杳嫌棄的一撇嘴:“鮮艷個鬼啊,你看那件,穿上像不像一根新摘的,頂花帶刺的黃瓜,另一件穿上活脫脫就是一根吃撐了的茄子。”
她又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那件兒,嘖嘖舌:“再看看這件,簡直就是媒婆臉上的那兩團腮紅,真是夠了!!”
“哈哈哈哈。”包騁驟然發出一陣爆笑聲,笑的飆淚,他察覺到了
冷臨江包含惡意的冷冷目光,趕緊收了笑聲,因為收的太急,他打了個嗝。
孫英不敢笑得如此囂張,只能鼓著腮幫,微微的笑,手上摸著那些衣裳,突然一頓,低下頭翻出一件,滿臉疑惑的仔細相望。
包騁輕咦了一聲,探頭望了過去:“孫仵作喜歡這件兒啊,這件,”他干干笑了兩聲:“這件花是花了點,不過穿上應該挺富貴的。”
孫英像是沒有聽到包騁的話,他沒有說話,仍舊摸著那衣裳袖口的封邊繡花。
姚杳也察覺到了孫英的不對勁,湊過去一同看。
她擰著眉,偏著頭問:“孫仵作是覺得這一截衣袖的繡花,與瑟瑟樓里出來的那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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