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姚杳的臉上露出淡淡的驚喜。
原來,原來在這個古代,就已經有柳葉刀這種外科手術器械了啊。
韓長暮敏銳的抓住了姚杳臉上轉瞬即逝的驚喜,帶著果然如是的意味,他微微一怔,試探了一句:“姚參軍也見過這種薄刃嗎?”
“啊,沒有,不是。”姚杳回神,飛快的搖頭。
韓長暮深深的盯了姚杳一眼,別有深意的一笑。
孫英也聽到了韓長暮關于柳葉刀的那一席話,皺著眉頭道:“既然劍南道有這種薄刃,那,長安城里應該也會有的吧。”
韓長暮點頭:“查一下便知道了。”
此時,撒出去查問的衙役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聽了安捕頭的吩咐,依次走到韓長暮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回稟。
“大人,四鄰都說案發的時候并沒有陌生人出入這條曲巷,也沒有聽到異常的聲響,更沒人呼救。”
“大人,小人等仔細搜查了趙三兒的住處,沒有發現那枚玉佩,四鄰也說沒有人進入到趙三兒家中。”
“大人,四鄰說這一老一少深居簡出,甚少在外人面前露面,尤其是那有孕在身的小婦人,這十日來從未在四鄰前露過面。”
“大人,四鄰今日并沒有看到這一老一少離開曲巷。”
“大人,四鄰沒有聽到這房舍中有嬰兒的哭泣聲。”
“大人,這是那一老一小的畫像,大人請看。”
“大人,這是那枚玉佩的樣子,趙三兒說他只看了一眼,記不太清楚。”
“大人,這處房舍里外都已經搜查過了,除了這具尸首,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衙役們一個個的回稟下來,韓長暮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
都說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可這么血腥殘忍的案子卻沒有半點痕跡呢。
他拿著那三張紙仔細端詳,小婦人的長相畫的實在模糊不堪,毫無特殊之處。
姚杳咧咧嘴,干干笑了兩聲:“這畫的,還真是兩個眼睛一個嘴啊。”
韓長暮不語,又拿出老婦人的畫像,他瞇了瞇眼,目光陡然冷了幾分,遞給姚杳道:“你看看,可眼熟?”
畫像上的老婦人的確是一副衰老的面容,雖說不知道這畫像與本人有幾分相似,但那雙眼睛卻畫的格外傳神,眼神中像是夾了刀子一般,只瞪人一眼,便能活生生的剜下一塊肉來。
姚杳皺了下眉,有些猶豫不定:“倒是,眼神有幾分相似,別的地方并不像。”
韓長暮靜了片刻,突然道:“安王府出事后,她和郡主就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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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