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福和孟歲隔看著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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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案上的兩張紙,紙上筆墨機巧,將原本模糊不清的底紋,繪制的細致入微。
只可惜真如姚杳所說,這輿圖上的山水繪制方法大多相似,單憑這兩張沒有任何標記的輿圖,還真的難以分辨這到底是何處。
韓長暮收回落到姚杳臉上的目光,望住了那兩張輿圖,心神一凜,臉上卻沒露分毫異樣,只淡淡道:“先收好,有機會再細查。”
自打韓長暮走過來,姚杳便一直盯著韓長暮,沒漏掉他臉上每一點神情微變。
聽到韓長暮這樣語焉不詳的一句話,她在心底冷笑了一聲。
這個狗渣男,他一定看出來這個地方是哪了。
奈何她沒有走遍過大靖朝的山山水水,見識淺薄,看不出來啊。
她神色平靜的將輿圖卷好交給韓長暮,看了一眼更漏,道:“何總旗,咱們趕緊把革靴縫起來,給夏元吉送回去吧。”
可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難,在座的幾個人,哪一個都不是善于針線之人,雖然時辰尚早,但直到臨近天明之時,幾個人才磕磕巴巴的,堪堪縫好了兩只革靴。
何振福拎著兩只革靴,打量了半晌,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起來跟拆開之前沒什么不一樣。”
姚杳挑眉:“只是看起來沒什么不一樣。”
何振福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反正圖還在,他起不了疑心的,我過去把鞋放回去,你就不用跑一趟了。”
姚杳樂得如此,道了聲謝,看著何振福出門,她朝韓長暮行禮道:“大人,下官先回去了。”
韓長暮若有所思的盯了姚杳一眼,靜了片刻,才無聲的點了點頭。
回到房間,姚杳一刻不敢耽誤的擺好紙張筆墨,趁著她的記憶尚未變得模糊不清,趕忙將方才的那兩張輿圖連著繪制了兩份。
她吹干墨跡,將其中兩張輿圖疊成了窄窄的紙條兒,縫進了中衣的衣襟中。
她很清楚方才離開時,韓長暮那一眼的意思,她倒也沒什么可懼怕的,記性好又不是她的錯,記住了,畫下來,就更沒錯了。
她能夠確認,這兩副輿圖跟在隴右道得到的那副輿圖是一套的,隴右道的那副輿圖,應當就是這兩副輿圖中的詳細內景。
剛剛做完這一切,窗欞便被人敲響了。
“誰?”姚杳猛然回頭,看到倒掛在窗欞上的那個人,她嗤的一笑:“三哥,你好好的指揮使不做,非要來做窗上君子啊。”
金忠翻窗而入,笑瞇瞇的望著姚杳:“偷鞋好玩嗎?”
姚杳撲哧一笑,朝書案抬了抬下巴:“那個是從鞋里發現的,我描下來的,你拿給義父。”
金忠長眉一軒:“你確定是給義父?”
姚杳偏著頭,似笑非笑道:“那你想給誰?”
金忠嘁了一聲:“你個死丫頭。”
說著,他將兩張輿圖疊好,放進貼身衣服里。再度翻窗而出。
姚杳望著窗戶一起一落,不禁搖頭失笑。
就在金忠離開的同時,孟歲隔便推門而入,對韓長暮低語:“大人,金指揮使去見了姚參軍,不知道說了什么,方才離開了,他二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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