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已經彰顯了他們的身份。
在玄金洲的金烏古宗,唯有元嬰九層修為,接近渡劫的修士,才有資格穿上這種法衣。
這幾名金烏古宗的修士身上氣血旺盛,都是正值壯年,都是最能打的年紀。
他們之前看清遁光之中這些修士時,并沒有覺得這些人有什么驚人之處,但不知為何,當此時他們攔住這名女修的面前時,看著這名女修平靜卻美麗的面容,他們的心中竟然不可遏制的生出懼意。
“這位道友……”這幾名金烏古宗的修士之中,為首的天羽真君眉頭微蹙,剛剛出聲,他才只是說出四個字,對面不遠處這名女修卻是已經說道:“不該你們管的事情便不用管,更何況這是小玉洲,你們玄金洲的人還是一邊等著就行了。”
這幾名金烏古宗的修士面色都有些難看起來,他們此時都心生懼意,而且越是不知懼意來自何處,他們就知道一定有畏懼的道理,但此時他們也都看清楚了這名女修身后的四名修士之中,有三名女修似乎身穿的就是明月齋的法衣。
天羽真君深吸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不應該直接讓開。
他身后的幾名師弟也是同樣的想法,但也就在這一剎那,他的臉色驟然蒼白無比,黃豆大小的汗珠瞬間從他的額頭上、發絲之中滴滴滾落。
他豁然轉身,示意所有的師弟讓開。
“怎么了,師兄?”
他的幾名師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看著那名女修帶著身后的四名修士進入明月齋的山門內里,等到他們忍不住輕聲發問時,周遭至少也有五六道遁光飛了過來,其中甚至有化神期的大能。
他們都是同樣的疑問。
“她方才給我感受了一道劍意。”
天羽真君敬畏無比的看著明月齋山門深處,他顫聲道:“那便是隨著無數電罡而來的那些劍罡之中的劍意。”
嘶……
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所有看著那名女修身影消失處的修士,全部和他一樣,臉色蒼白起來,冷汗滾滾墜落。
方才他們所有人聚集在明月齋的山門之外親眼目睹了明月齋里發生的這一戰,所以他們和那些純粹在很遠的洲域觀看直播的修士相比,他們更清楚那種元氣波動有多可怖。
他們更是十分確定那種級別的戰斗是他們無法參與甚至無法理解的戰斗。
既然是參與這一戰的人到來,的確又哪里有他們講話的份。
……
呂神靚很隨性的漫步在明月齋的山門之中。
她來明月齋也并非是出于什么仔細的計劃,而是突然起意。
她原本是要去異雷山見王離,但想著去異雷山要穿過小玉洲,她便順便來明月齋轉一轉。
雖說這名創世者在修真界的身份就是明月齋的齋主,而且她可能已經借用了這個身份無數年,但她也沒有覺得這名創世者會在明月齋留下什么對她有用的信息。
明月齋的所有人自然很輕易的看出了跟在她身后的葉玖月等人,但當她也隨意的流淌出一絲劍意之后,便沒有人敢接近,也沒有任何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