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戰到底!”
“為圣宮輝煌而戰,為真理不惜一死。”
“誓與圣宮共存亡!”
在圣宮總部正門前的橫街上,三名身材高大的阿拉伯中年高手,橫在三四百名殘兵的身前。
這三人個個眼中怒火中燒,而且都是左手握槍右手握刀,雙料兵器在手,擺出了搏命的姿態。
此刻,天劍的核心成員齊至。
云紀真由美站在隊伍最前方,抬手輕撥兩鬢的發絲,以得勝者的姿態優雅說道:“兩天一夜,天又黑了,你們圣宮不斷有戰士從中東地區增援而來,可還是改變不了敗亡的結局,何必繼續堅持呢?難道你們就那么想死?”
圣宮三大高手目光堅定如鐵,三人都沒有回話,表明了死戰到底的態度。
云紀真由美繼續說道:“你們仇恨的目光讓我感覺很可笑,戰爭是由你們挑起,是你們的子彈先殺死了我們天劍的戰士,你們本就該死,何必憤怒呢?”
“純鈞劍,你到底想說什么?”
圣宮三大高手中,為首的那位向前一步,盯著云紀真由美喝問道。
經過兩天一夜的惡戰,云紀純鈞劍的名頭,也徹底在斯蘭達打響了。
尤其是蘇浩然不在時,這個看似柔美的東方女人,竟然是整個天劍的戰斗總指揮,她那純美嬌俏的形象,在圣宮戰士的眼中,已然是個惡魔一般的存在。
云紀真由美笑盈盈的說道:“很簡單,你們圣宮三大高手,向我們所有天劍戰士下跪認罪,這樣我可保你身后三四百名戰士活命。”
“放肆!”
“我們三人不僅是圣宮的三大首領,還是真理教的三大護法,你竟然要我們三人下跪?”
“真是異想天開。”
圣宮三大高手顯得更加憤恨,而且帶有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李松上前一步,歪著腦袋說道:“你們是三大護法,就不顧身后三四百名兄弟嗎?我勸你們好好想一想,你們三人這一跪,能救近四百兄弟的生命。”
“不用想了。”
為首的圣宮首領挺著胸說道:“我等可以戰死,但絕不能用膝蓋換那四百賤命!”
啪!
李松抬手打了個響指,興奮道:“說得好,說得漂亮,你們身后的四百賤命聽得清清楚楚。”
“四百賤命啊!”
蘇皓軒也站了出來,大聲吶喊道:“圣宮的戰士,你們聽到了嗎?我們天劍獲得名劍稱號的人,在老大眼里屬于核心成員,但虎牙老大和我們,從不把戰士的命當成賤命,而是把他們當成兄弟,因為戰士與我們并肩走過血路,沖殺在戰火之中,而你們……”
這番話通過真氣擴音,將圣宮總部的這座阿拉伯風格的酒店都震得嗡嗡作響。
圣宮殘余的三四百名戰士,原本握緊鋼槍的雙手,此時竟然松動了,甚至有些人精神開始崩潰,在也無法忍受身上的疲憊和傷痛,撲通一聲癱坐在了地上。
反觀天劍的戰士們,這支新生力量因為戰士人數有限,經過兩天一夜,甚至馬上要到兩天兩夜的惡戰,早已經透支了所有體力,可他們聽到蘇皓軒說,自己的首領們拿他們這些戰士當成兄弟,這些天劍的戰士,哪怕累得嘴唇都已經干裂,可眼中卻重新燃燒起了火光。
蘇皓軒停頓了一下后,繼續說道:“你們的命很賤,在你們的首領眼中,你們都不如他們的膝蓋值錢。”
不得不說,天劍的人太會煽動情緒了。
尤其是最新加入天劍的衛軒,他帶著激烈的情緒大喊道:“四百賤命,你們還愿意為圣宮而戰嗎?如果你們現在肯放下手中的槍,你們肯脫離圣宮,我保證你們現在就可以安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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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嘩!
這一下,圣宮三四百名殘兵瞬間軍心渙散。
終于,一個滿臉血污的圣宮戰士將手中的L44扔摔到了地上,雙手抱著頭吼道:“我不打了,我親眼看著我的兩個哥哥戰死,我不想也死在這場沒意義的戰爭中,我才剛結婚兩個月。”
“我也不打了,戰爭本來就是圣宮挑起的,本來就是圣宮不對,我們為什么要與圣宮陪葬?”
“不打了,我投降,我想離開這里。”
只要有一人帶頭放棄抵抗,這種絕地求生的情緒就如同瘟疫一樣疾速傳染給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