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羅南并沒停下回程的腳步,“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條戰線上,應該有不少艦艇突入到冰川堡壘區域,作一些火力偵察,對實時情況進行進行校正像我這樣灑一些自走棋的,可能也有。畢竟,純大君更需要試驗試錯。”
當“役魔卷”在瞳環28758號小行星及周邊星域鋪展開來,天淵帝國一方的所有人都在“役光神鳥”威能覆蓋下,所有人也都化為“役光神鳥”感知和反應體系的一部分。
羅南同樣屬于“役光神鳥”的感知觸角,他所分派的“泥人”反饋回來的信息,在無所不至的“役魔卷”范式的光芒照射下,同樣會拷貝一份到“役光神鳥”,或者直接到純大君處。
這很正常。
只不過,因為羅南自家獨特的幻想構形版本、“告死鳥”形象的“役魔卷”,仍然存留在“役光神鳥”的宏大體系內,更因為他納入了周邊戰場乃至含光星系的“
觀想時空”,對于“役光神鳥”的變化,會有更直觀的感受,并且可以嘗試翻譯、學習。
算是反饋的反饋的反饋
羅南相信,這種模式,并非自己獨有,無論是幻想學派的“超構形理論”,還是“蕩魔圖卷”本身的集體構形模式,其理想狀態下,組成這一個恢宏體系的每一位個體,都應該是有積極的、活潑的自主性,彼此之間也要有充分的聯系。
至于紀律和規矩,應該是充分的自主聯系條件下,面對復雜外部環境“躍升”出來的最高效模式框架。
在這種指導思想的作用下,戰場上天淵方面的每一位參與者,都是這個宏大體系的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他們是感知的前端,也是作用的終端,甚至還是思考運算的環節,他們每個人都反饋并接收反饋,通過這個宏大體系綜合判斷之后,獲得明確的行事方向。
當然,理想狀態也僅僅是理想狀態,在已經驗證了高效框架的前提下,先劃定紀律和規矩,確定關鍵架構與核心,然后再進行相應的微調,應該是最適合殘酷血腥戰場的現實方法。
這樣一來,在這個宏大體系內部,信息的獲取便自然形成了“權限階梯”。
但只要是這個宏大體系的現實指揮官,還沒有被這種“權限階梯”的堆積沖昏了腦子,就一定會盡可能去“聽取”一線反饋,或主動進行多類別的偵察活動,及時判
斷新情況并做出改變,以保持宏大體系的活性和靈敏度。
和羅南做的一樣。
只是范圍和深度,理應遠遠勝過。
很顯然,“役光神鳥”的功能構形,開始變化出新玩意兒,其依據就是這里也許還有其他犬牙交錯戰線上,更新的信息。
此時的羅南,無法拿到第一手偵察資料,卻能夠直接享受其校正后的結果,當然也需要進行一些鑒別。
“目前只是第一波、第二波,后續應該還有的。比如,不動陣覆蓋下的工程進展。”
回應陶顯醫官的同時,羅南看了下表,也看了下議事頻道中,樂佐士官長已經初步決定的陣形安排。這符合他的預期,所以他根本沒做改動,直接回應
“就按這個。”
想了想,很快又補充“雖有不動陣的要求,我們這種工兵團隊,肯定還是要以工程建設為主,要操控大量無人裝備機組,所以各種配套干涉設備或者預設程序模塊也要準備好。最好是詢問一下旅部那邊。”
樂佐士官長回應“已經聯系了。”
很快,新的信息跳出來“想好離崗的理由了嗎方校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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