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高層無所謂，是異性吧，漂亮嗎？”
“呃，應該是吧？”
“那還成。”唐立大笑起來，忽又問陶琚，“你呢？”
“我？”
“這邊配額還有剩，你要不要參與一下？”
陶琚猛搖頭：“我還是算了吧，您說過，我不是他們的目標客戶。而且您也知道的，自從上次得以強化之后，我的能力主要趨向‘美德協會’……”
“性質不同，理解。”羅南又問，“最近‘美德協會’有聯系你嗎？”
“呃……”
“雖然山川女士死了，但她去給你兜底的時候，應該也將你引入組織了才對。能夠無引導通過‘贖罪樹’儀式的強化者，在‘美德協會’應該還是很稀罕的。”
唐立越說，陶琚越慌。
這位是點他，兩人的緊密綁定嗎？可這似乎又沒必要。
陶琚腦子算子不足，只能老老實實回應：“是協會的木女士聯系我，但也只是打個招呼，后續如何我不太清楚。“
“木女士啊，她負責本次‘黑日血祭’所需‘靈性血肉’的運輸。嗯，‘靈性血肉’你知道吧，基本可以理解為與參與者‘有感情基礎的異性伴侶’，經常失蹤的那種。”
“是，是嗎？”
“之前幫你緩頰的山川女士死掉，這位木女士才能撈到這個任務。她多半也想著讓自家的‘單稱號’變成‘雙稱號’，頂掉山川女士的位置……不過，這次‘黑日血祭’，‘失落之國’搶了他們的大單，分走不少利潤。這種事情，又很看重售后服務，單她一個人壓不住場子，所以‘美德協會’那邊，熊羆先生也過來了。”
陶琚呆呆聽著。
唐立又道：“見木女士不算什么，你要見一下熊羆。問問他，你，我是說你，在‘山川草木、虎豹熊羆、花鳥魚蟲’這些稱號里，能混上哪個？”
“我？”
“如果熊羆那家伙不當回事兒，你就再對他講，知不知道‘失落之國’最近招攬了一位強人，走的是‘美德協會’的路數，卻是能將他們一把揚了？若再不吸收新血，調整路數，他們早晚要跪到‘失落國主’腳底下大唱贊歌，每天都不帶重樣的。”
“啊，啊，好的！”
“那人這兩天也要到東八二四區，轉機去十一大區……在這個敏感階段，繞這么一圈，指不定就有什么想法，讓熊羆那邊警醒些。”
所以，這不是在點他，是點“美德協會”？
唐立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呃，作為高能中心總監，他勉強也有這資格吧。
陶琚還是覺得挺荒唐：各方強勢關注唐立，唐立也強勢關注各方。
他對“黑日教派”“美德協會”“失落之國”等邪教組織成員的行蹤了若指掌，對大區雙中心、對左太是否也一樣？
唐立，還有他背后神秘勢力，究竟是怎樣的路數？
陶琚的大腦真的要爆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