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也確實愿意為現在這份榮耀付出任何代價。
河源真知子的笑容愈發燦爛。
這個時候,腕上的手鏈輕輕震動,她抬了抬手,向周圍的約會者示意并致歉,暫時離開人群,接通通訊,聲音變得格外溫和:
“治也,今天電話來的很早呢。”
“是的,媽媽。打擾到你工作了嗎?”
河源真知子的唯一兒子,河源治也,從小成長在單親家庭,又是在河源家族這么一個壓抑的環境下,雖然還是一個學齡前兒童,卻遠比大多數同齡人都要來的成熟,也非常敏銳。
“那邊好像很亂,我一會兒再打過來吧。”
“不,沒關系,治也。”
此時的河原真知子也具備了任性的資格,她已經到了樓上的休息室,坐在沙發上,稍稍松弛一下緊繃很久的腳趾腳腕:“媽媽是在一個宴會上,沒關系的。告訴媽媽,今天玩的開心嗎?”
河源治也在那邊笑了起來:“這邊也是呢,媽媽。今天是羅遠道先生,就是羅南先生的爺爺的生日,八十歲整壽哦!他們全家都在這里。”
河源真知子下意識直起身子:“羅遠道先生?”
她當然知道那位具有嚴重精神疾病的老先生,以那位的身體狀態,即便是80歲整壽,也很難再大操大辦了……更何況她完全沒聽到風聲。
也就是說,這多半只是一場家宴。
河原真知子心臟砰的一聲跳:“你在那里,是羅南先生邀請的你嗎?”
“不是的,媽媽。今天是星期天啊,我和維武要到修館主這里做功課,正好碰到了。”
“是這樣啊。”河原真知子心情一個起落,身上竟出了一層薄汗。
這時候她又想到,蒂城和夏城時差是4個小時,現在夏城那邊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對外的宴請一般不會持續到這種時候。
顯然,小治也只是湊巧碰到罷了。
這樣倒也不錯……
正想著,河源治也在那邊壓低了嗓門:“媽媽,我還知道一個秘密哦!”
河原真知子皺了皺眉頭,還沒回應,小治也就在那邊道:“我剛剛聽見,好像今天也是羅南先生的生日呢,但他并不知道的樣子。”
“是嗎?”河原真知子腦中立刻跳出有關羅南的公開資料。
記得這位的生日應該是6月16日,還有一個星期才對……她快速搜索了一下萬年歷,嗯,羅南的出生日期是1980年6月16日,用東亞的傳統歷法,卻是陰歷四月廿九日,放在今年,正好就是對著公歷6月9日。
這就對上了。
解開了一個小疑惑,河源真知子又考慮到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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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語氣變得嚴肅很多:“治也,謝謝你告訴媽媽這些。可是,我不希望你有下一次。”
“啊?”
“記得媽媽對你說過嗎?自從你到夏城的那一刻起,你應該像尊敬媽媽那樣尊敬羅南先生,向他學習,向他求教……你應該做一個合格的家臣,向羅南先生效忠,并取得他的認可!沒有得到羅南先生的允許,不能向任何人包括媽媽,透露他的秘密和其他信息,即使只是這么一件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