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曼不想讓孜然面兒誤會,就又加了一段:“如果她真的有意回避人群,除非是私家偵探,或者是那些極端的私生,否則想要拿到獨門物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其他人不行,我也不行。”
鐘曼開始往臉上拍打爽膚水,凌晨才睡覺,又早早給叫醒,就算瑞雯小姐姐的呼吸很助眠,卻也沒法幫助她調節紊亂的內分泌,臉上感覺都有點浮腫,心里面就挺煩,下手都重了一些。
“啪啪”的聲音里,聊天頻道突然有新的參與者頭像跳動。海釣王也不廢話,發過來一個鏈接。
完全出于職業本能,鐘曼第一時間把鏈接打開了。鏡面一角的畫面隨即跳轉到ZM那熟悉的界面。
呈現出來的,是一個初步具有話題性的推文,剛發布沒幾分鐘,轉發數已經破百。
最具討論性的,當然是發布者所發的內容。
那是一張有些模糊的圖片,看不成比例的狹長樣子,應該是截圖沒錯。下端還有好似通訊軟件的對話顯示。
在這張已發布截圖的上方,則是發布者的說明文字,或者是炫耀:“我竟然到了現場……是現場找上了我!”
啥玩意兒!
通訊軟件的界面截圖,質量就不用保證了,而且梳妝鏡一角的信息界面,也太狹小了些。只能看出主圖片顯示的是人的背影,乍看上去有些畸形,至少鐘曼第一時間并沒有看清楚。
鐘曼用手勢將信息角放大,圖片也隨之放大,經過特定優化的個人智腦,自動填充一些缺失的像素細節,并一層一層地刷新。
這多少需要點兒過程,鐘曼繼續“啪啪”地拍臉。
可沒過兩秒,她忽地瞪大眼睛,隨即臉上也是格外響亮清脆的一聲,震得她耳朵都有點嗡嗡作響。
圖片變得清晰了,那個看上去畸形的人影,展露出了更多的細節:
那確實是一個人沒錯,但并不畸形,之前讓人覺得別扭,僅僅是因為在那纖細人影的肩上,駐留著一只頗為壯碩的黑鳥。
確切地說,是一只烏鴉。
拍攝者拍到的,只是那人側后方的背影。
被拍的人并沒有回頭,倒是那只烏鴉,扭過脖子,黑漆漆的眼珠,似乎與鏡頭打了個對眼。
鐘曼打個寒顫,不是害怕,而是激動情緒引發的戰栗。
當大腦將那只烏鴉與圖片其他區域做了區分之后,那未轉身的纖細人影是哪位,也呼之欲出了。
“烏鴉……瑞雯?”
留言完畢才發現,某種層面上,這兩個確實意義等同沒錯。
“啊啊啊,這是哪里,哪里!”
激動之下,頻道里的孜然面兒已經全然忘了,就在幾十秒前,她最信任的業內人士,還信誓旦旦地講,沒有人能拿到瑞雯的物料!
孜然面兒忘了,鐘曼可沒有忘。臉上不知道是因為拍擊力量過大,還是心理壓力的因素,有些火辣辣的。恍惚了幾秒鐘,才開始去梳理這張截圖上的信息。
再怎么被打臉,鐘曼也是資深的業內人士,和只會激動尖叫的孜然面兒不一樣。她很快就確定:
將截圖發布在ZM上的人,多半不是第一手物料的制造者。
看外緣那一圈的界面元素,也不像是社會上流行的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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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APP,倒像是某單位內部軟件的樣子——雖然截圖邊緣,被掃到的名字、工號什么的都做了處理,可具有社會通用性的職務還隱約可辨。
最重要的是,這個被截圖的第一手物料的制造者,顯然并不知道瑞雯的身份,只是困惑:“N6區,這個女的進來了……權限判定通過,那個烏鴉都通過了,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