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借酒裝瘋道:“你的蛋很硬嗎?掏出來讓大家見識一下啊!”
說罷,直接往外一擠,把吳文杰擠到一邊,隨后揚長而去。
吳文杰滿臉通紅的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旁邊的人卻是在李祖述的帶頭下哄堂大笑起來。
張斌的確有點喝多了,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好在張差和趙如早就得了梅香樓的通知,站在門口等著了,張斌一出來,他們便一路扶著張斌上了馬車,打道回府了。
吳文杰這邊卻是跟個牛皮糖一樣黏在李祖述的后面,進了李宛容的房間。
今天是沒機會收拾張斌了,但李宛容他還是想收拾收拾的,在他眼里,那可是絕世尤物啊!
李祖述已經煩透這家伙了,不過,剛有人告訴他,這家伙是跟巡撫毛一鷺的兒子毛元孝一起來的,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還是不想動手,畢竟毛一鷺是魏忠賢的干兒子,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的好。
他原本想到房間之后直接摟著李宛容進臥房,讓這小子知難而退,卻不曾想,剛一進門,便被四個丫鬟擋住了去路。
他臉一拉,冷冷的道:“什么意思,不認識本世子了是吧?”
那四個丫鬟都嚇得直哆嗦,什么話都不敢說,這個時候,李宛容直接從薄紗后面轉出來,抱著李祖述胳膊撒嬌道:“世子爺,您別生氣嘛,這是我們梅香樓的規矩,給奴家一點薄面,坐下來聽聽曲好嗎,等下奴家再好好伺候你。”
說罷,她便拉著李祖述往左邊的小條桌走去,拉的時候還不忘偷偷朝后面的吳文杰拋了個滿含幽怨的媚眼,那意思,好像在說,公子,我是喜歡你的,奈何這位世子爺惹不起啊。
李祖述是那種純粹吃軟不吃硬的執跨,被李宛容這么一抱,再一撒嬌,他怒氣便消的差不多了,梅香樓的確有這規矩,先坐下來聽一會兒曲好像也沒什么,他就這么被李宛容拉著順勢跪坐在左邊的條桌后面。
吳文杰這會兒卻被李宛容一媚眼拋的渾身糙熱,再加上李宛容故意穿上了最暴露的衣服,那火爆的身材簡直一覽無余。
此等絕世尤物,他真恨不得馬上撲倒,但是,人家現在卻在別人的懷里委曲求全,這叫他如何能忍!
他站在那里,冷冷的道:“梅香樓的規矩好像是比文采吧?”
李祖述聞言,冷哼一聲,比你嗎蛋,識相點就趕緊滾,不要逼老子動手。
他原本還想聽聽曲的,這會兒,沒那心情了,他直接把李宛容抱腿上,使勁揉捏起來。
李宛容自然是不會反抗,不過,她卻偷偷的朝吳文杰投去了一個極度哀怨的眼神。
看著李宛容滿臉哀怨被人揉來揉去,吳文杰只感覺自己鼻血都快要噴出來了,那怒火更是直沖腦際。
他嗎的,就一個臨淮侯世子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不知道老子的干爺爺是九千歲魏公公嗎?
他直接指著李祖述怒喝道:“把你的臟手拿開。”
這么囂張,什么來頭?
李祖述脾氣是很火爆,但卻不是二愣子,人家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這么囂張肯定是有本錢的,他冷冷的看著吳文杰,緩緩的問道:“小子,你是誰,哪里來的?”
這會兒知道怕了啊,吳文杰鼻孔朝天負手道:“小子,聽好了,大爺我是京城來的,我爹就是兵部職方清吏司郎中吳淳夫!”
兵部職方清吏司郎中?什么玩意兒?就個正五品的爹,竟然敢在老子面前如此囂張。
李祖述直接一拍桌子怒喝道:“我爹還臨淮侯呢,你他嗎算個什么東西,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滾!”